他說著就要脫我的褲子,我的手緊緊的抓著褲腰帶不讓他脫,秦牧森將我的手掰開:“我是你的男人,你全身上下,我哪裏沒有看過。”
我的手被秦牧森掰開,他脫了我的睡褲,我將臉扭過去,不去看他,明明他的手指觸摸著我最私密的部位,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給人感覺禁欲極了,一點別的邪念都感受不到他有。
秦牧森擦好之後,手指一直在撫著那一處,我感覺自己都要動情了,看他的表情根本就不是有什麼邪念的樣子,那一處有個小痣。我突然想起了以前我好像為了刺激秦牧森撒了一個謊,我騙秦牧森說,秦牧揚也知道我shichu上有顆痣,他現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我想,我現在既然決定跟他在一起了,而秦牧揚又是他弟弟,有些誤會還是說清楚比較好。
我將他的手拿開將腿並攏,聲音不大的說:“以前都是騙你的,根本就沒有的事,我和秦牧揚什麼都沒發生,你別胡思亂想。”
秦牧森淡淡的笑了:“我知道,我沒有亂想,隻是覺得比較奇怪,痣怎麼會長在這裏。”
秦牧森說著就將我立在牆角的行李箱放倒打開,我心裏隱隱的有些不舒服,難道他還看過別的女人的shichu。
“你怎麼就知道別的女人這裏不長痣,有什麼覺得奇怪的。”
秦牧森打開箱子的手頓了一下,轉過頭看我:“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吃醋了嗎?”
我頭一扭很傲嬌的說:“誰吃你醋了,真是自戀。”
秦牧森從我的行李箱翻出一條黑色的底褲扔到我身上:“我承認在你之前我確實有過別的女人,但是我還真沒去研究一個除你之外女人的身體,別多想了,我們不看過去,隻看現在和未來。”
秦牧森說不看過去,隻看現在和未來。
我們之間的過去是真的不能看,雖然秦牧森是在我之前有過別的女人,可是我心裏還是隱隱的不舒服,我雖然跟不止一個男人曖昧不清過,精神上沒有專一過,可是身體做到專一了,我可隻跟秦牧森有過xing關係。
而秦牧森卻不是隻跟我一個。
“我跟你在一起時,我已經三十一了,木子你不能強求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還是個處男,別計較那些沒必要計較的事情。”
秦牧森自己動手將我把底褲穿上,他像是知道我在想什麼似得,他說的對啊,是啊,我怎麼能要求一個三十一歲的男人還是個處男呢,太不現實了。
穿好衣服,我站在一邊,看著秦牧森將床上有些汙穢的被單被子換成新的,換好之後,秦牧森說:“我把取暖器打開,你別出去了,就在這屋裏待著,外麵都開始下雪了,這裏可真冷,我們在這裏待幾天也就回去吧!”
秦牧森從小生活優越,受不住熱也受不住冷。
“我打算六號才走,五號我要去給我父母在祭拜一次,我們這有這習俗,既然我來了,肯定是要做好才走的。”
秦牧森想了想點頭:“也就多個兩三天的時間,我陪著你六號走,你一個女人住在這個老房子裏我也不放心,雖說山民淳樸我還是不放心。”
秦牧森在這裏陪我,我當然開心,有人陪我說說話,總比一個人好。
但是他的話我需要反駁下,我覺得我在這很安全:“你不來,我都很安全,你一來我就失身了,昨晚被某個三條腿的男人剝的幹幹淨淨的,吃幹抹淨,吃完也就算了,連衣服都不給我穿。”
“三條腿的男人??這話不是很好聽,但是我承認我就是那個三條腿的男人,但是我不承認是我強來的,明明就是你自己強撲上來的好嗎?”
秦牧森邊拆他的取暖器邊為自己辯解,對於昨天的事情我很有記憶,我知道這次真是怪不上秦牧森,的確是我自己強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