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製完新的訓練計劃之後我又將這些傳到了我的手機裏麵之後才從書房出來。
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所以我先去三樓看看薑桐桐和龔雪兒。
這時候我發現薑桐桐已經躺在沙發上麵睡著了,龔雪兒在打著點滴,我看著龔雪兒也睡著了,點滴還剩一小店沒有打完便坐在沙發上麵看著龔雪兒打吊瓶。
其實薑桐桐和龔雪兒睡了也沒有關係,因為瘋小雞給他用的是那種即使打完了也不會回血的滴管,所以不用有人一直看著。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既然龔雪兒已經開始掛上了吊瓶那就說明瘋小雞他已經買了藥回來過了但是沒有見到他人,肯定是有什麼事去忙碌了。
十幾分鍾過去了我將熟睡著的薑桐桐叫醒,因為龔雪兒的吊瓶已經打完了,我是叫她起來幫忙拔針的。我從小便怕針,所以這件事我還是做不來的。
被我叫醒的薑桐桐突然看向了那龔雪兒的吊瓶,發現裏麵已經沒有了液體,突然一個激靈從沙發上麵站起來。
沒想到一下子倒在了我的懷裏,幾秒鍾之後她睜開了眼睛對我說道,起的有些急了有一些暈。
我安慰道:“本來你就受傷初愈身體就虛弱。以後不可以這麼突然的起來。聽見沒”其實我的安慰中也帶了一丁點的責備。但好像她一點也不在意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我又對她說道:“沒事,你緩緩,這吸管不會回血,你看。”
“哦!嚇死我了,以前聽說有人打針的時候忘記拔針頭了後來醒來的時候整個吊瓶裏麵都事血。真是嚇人。”薑桐桐急忙對我說道。
說完,薑桐桐便把龔雪兒手上的針拔下來了,此時的龔雪兒也醒了過來,看見我之後笑了笑。我問道:“龔雪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應該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睡了一覺舒服多了,大夫不是說了沒有傷到要害,隻不過是吃了點皮肉之苦,流了點血罷了。以前我還挨過槍子,沒那麼嬌氣的我。”
聽到龔雪兒說到自己還受過槍傷,心裏想,這女孩子做什麼工作不好,非要女孩子家家的做什麼人民警察。男朋友估計都不好找。
此時我們聽見了外麵瘋小雞的喊叫聲,他在叫我們下客廳裏麵吃飯。
我說:“他們應該是把飯菜做好了,叫我們下去吃飯呢。”
聽到這龔雪兒就要掀開被子下來吃飯,薑桐桐拉住了她說道:“你要幹嘛?給我好好在床上躺著。”
龔雪兒說道:“傷口已經縫合了,也已經不流血了,我可以自己下樓去吃飯的。真的。”
薑桐桐大聲嗬斥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條命差點就沒了,還不知道好好珍惜,現在剛剛將傷口縫合,肉還沒長,你萬一將傷口撕裂怎麼辦,絕對不行,你在床上躺著,我給你端來飯菜。”
龔雪兒看薑桐桐真的生氣啦便說道:“桐桐,你不要生氣啦,我挺你的話還不行麼?瞧你發火的樣子還挺是那麼回事的。謝謝你關心我。”龔雪兒紅著臉嬌滴滴的說道。
“我們不是好閨蜜好姐妹麼?你這麼說是不是沒有把我當姐妹啊?”薑桐桐臉色一沉裝作生氣的樣子對他說。
“沒有,真的沒有,我真的是將你當姐妹看待得。”龔雪兒急忙的回到。
“哎,逗你玩的,我知道你不是那意思。”薑桐桐噗嗤一下笑著說道。
我見到她們兩個姐妹甚是交好,便沒有再多一刻停留對她們說道:“我先去下麵吃飯了一會我給你們兩個端過來飯菜吧。”
我剛要往下麵走去,便看見瘋小雞拿著一個打托盤端著飯菜向上麵走過來,而且還是兩人份的。
我對瘋小雞說道:“不錯!覺悟挺高啊。孺子可教也。”
“行了吧!你可別扯了。師傅找你,你去吧。”
聽完瘋小雞的話我便向著樓下大廳的餐桌走去。
見到師傅和老吳正坐在桌子旁邊,我見到師傅便說道:“師傅,您找我有什麼事。”
師傅一臉嚴肅的向我問道:“這一小天你鍛煉的如何了。感覺怎麼樣。”
我想了想,說道:“師傅,徒兒覺得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蓋了,很適合我再此處提升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