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啪嗒啪嗒的落在窗戶上麵,模糊了窗戶。
這個時間,是重慶的夜生活剛剛開始的時候,外麵人聲有些喧鬧,就算是下雨天,也沒有能讓這些夜生活豐富的人,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裏麵。
反倒是這個天氣,最讓我喜歡,雨水可以擋住玻璃,讓外麵的人,無法看到我現在的模樣。
身上的麻癢,渴望,以及痙攣顫抖,讓我緊緊的趴在了窗戶上麵,用力的想要抓住東西。
可平滑的玻璃,讓我什麼都抓不住。
周進越發的用力,同時死死的抓住我的腰,開始了最後的衝擊。
最後他悶哼了幾聲,我也被推上了最巔峰的位置,然後軟綿綿的趴在窗戶上喘息。
他卻在片刻的停頓之後,又抓住了我的肩膀,開始運動。
我最怕的,就是這個時候的周進,我有些痙攣了一下,然後顫抖的說了句:“能不能讓我去床上,我站不穩了。”
周進直接把我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就上了床……
不知道被折騰了多久,窗外的雨,都已經停了的時候,周進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聲音有點兒舒爽和疲憊的說:“還是在你這裏沒有束縛。”
我輕哼了兩聲,然後把頭深深的埋進去了被子裏麵,說我沒力氣送你了,你記住洗個澡再走。
身後,傳來周進走進去洗手間的腳步聲,然後就是水流的聲音。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亮了,陽光穿透窗戶,彌漫了整個房間。
在床邊抓起睡衣,遮住身體,我走到窗戶旁邊關上了窗簾。
身上還是很酸麻,就像是散架了一樣。
周進已經快要四十歲的人了,可那方麵的能力,就和二十多歲的男人差不多。
我回到床邊,從抽屜裏麵拿出來一根煙,點燃了之後,放到唇中,吸了一口。
辛辣的感覺,刺激著我的意識,讓我稍微清醒了一點兒。
我叫齊琪,兩年前來到重慶。
然後在彎彎姐的引路之下,給一些大老板,做情婦。
進這行,說來原因也很可悲,當時我媽重病住院,而我爸在工地打工的時候,被砸斷了腿,如果沒有錢,我媽媽就沒命了,而我爸爸也要截肢,隻能選擇現在的命運。
周進,是第一個包養我的男人,這一包,就是兩年的時間,他每個月給我三萬塊,基本上每周會來找我兩次。
我恪守著情婦的本分,沒有妄圖上位,沒有影響到周進的生活。
周進能一直留著我的原因,就是他說我身體夠敏感,身材模樣,都無可挑剔。最關鍵的,是夠聰明,很多女人都沒有我聰明。
一邊抽煙,一邊胡思亂想,然後進了洗手間躺進了浴缸。
我被周進包的時候是17歲,現在剛過19生日。
我打算的是,幹這行到20歲,然後就回家,改頭換麵重新做人,也不會有人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叮鈴叮鈴的鈴聲,鑽進洗手間的時候,已經小了很多。
我從浴缸裏麵出來,接著裹了一條浴巾,回到房間裏麵接通了電話。
知道我手機號碼的人不多,在重慶這兩年,我也隻有彎彎姐一個朋友。
我家人,一個月可能打給我一兩次電話,而周進,從來不會叫我出去,隻會在這個房子裏麵來找我。
他生意做的大,很怕別人發現他在外麵包了情婦。
不出我所料,電話那邊傳來了彎彎姐的聲音,她戲謔的問我怎麼樣,今天周鐵槍白天沒來吧?
我臉有點兒發紅,說彎彎姐就不要取笑我了。
彎彎姐在電話那邊一直笑,說等會兒過來接我,我們出去逛逛街,然後她還有件事情,要和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