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彎彎姐什麼事兒,她也不說,就掛斷了電話。
關於我和周進房事的事情,我本來沒有和彎彎姐說過,不過有一次她晚上給我打電話,那個時候剛好我和周進在做,她聽出來了,說過半個小時打給我。
我當時憋紅了臉,給她說結束了我打回去。
結果就差不多到了第二天早上了。
從那次之後,彎彎姐就給周進取了個外號,叫周鐵槍。
很快,我就畫好了妝,剛好彎彎姐也打電話告訴我,她已經在樓下了。
提了挎包,我下了樓,路邊停著一輛白色的寶馬車。
彎彎姐開了車窗,對我打招呼。
我小跑著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坐下之後,還有點兒喘氣。
彎彎姐取笑我說,看我那麼憔悴,肯定昨天晚上被折騰的夠嗆。
我臉紅到了脖子根,岔開話題,問彎彎姐要和我商量什麼事情。
她一邊發動油門,一遍告訴我說,她最近又認識了幾個老板,他們也有想在外麵找情人的念頭,其中有一個生意做的大,有錢有權,想介紹給我。
我聽到彎彎姐的話,愣住了,不自然的說,現在周進還養著我呢。
彎彎姐打斷我的話,說她當然不是讓我甩了周進的意思,而是這個老板,不會給我在外麵包固定的住所,而且晚上不會找我,隻會白天給我打電話。
到時候我另外再用一個手機,每次他找我的時候,我再過去就可以了。
說話之間,我們的車,已經上了主幹道了。
彎彎姐點了支煙,接著開了車窗。
煙味鑽進我的鼻翼裏麵,接著就是微風吹到了臉上,把煙味驅散。
彎彎姐的話,卻讓我心裏麵很不安,我微咬著嘴唇說:“還是不要了吧,這個太危險了,萬一被周進發現的話,就完了,他肯定會要了我的命的。”
彎彎姐苦口婆心的勸我,說咱們做這行,為的是什麼呢?不就是錢嗎?
周進一個月隻給我三萬塊錢,哪像是她的金主,除了每個月的包養費,還會給她買車買房。
停頓了一下,彎彎姐告訴我,當初讓我跟周進,是因為她也是剛入這行,沒什麼資源,沒辦法給我更好的選擇,現在她認識的老板算是不少,不能讓我把青春,全部耗在了不值錢的老男人身上。
我還是很猶豫,同時也很害怕。
彎彎姐就說,這件事情聽她的,就這麼決定了。隻要我稍微動一點小心思,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而且那個老板給的價錢不少,每個月四萬塊錢,周鐵槍也隻是晚上才會來找我,不會衝突的。
我拗不過彎彎姐,而且我也有些心動那些錢。
做了這一行,早沒了女人的尊嚴和所謂的底線,多賺一些錢,還能夠早點脫離這樣的生活。
底線都已經丟了,無謂徹底不徹底,何不多點兒錢,讓自己以後更風光好過?
想到這裏,我答應了彎彎姐,然後我才問那個老板的年齡。
彎彎姐告訴我,反正比周鐵槍年輕,不過哪方麵,未必有周鐵槍厲害了。
接著,彎彎姐取笑我說:“該不會周鐵槍都滿足不了你,還想找個更厲害的吧?”
我漲紅了臉,說怎麼可能啊,我都快被折騰死了,要再來一個一樣的,我肯定就受不了了。
彎彎姐一邊笑一邊說讓我放心,周鐵槍那種男人,少有。
之後彎彎姐告訴我,上午帶我去逛街,買買衣服,下午的時候她定了一個酒店,讓我和那個老板見一麵。不過沒有什麼大問題,因為她已經把我的照片,給那個老板看了。
已經做好決定之後,我也沒有再多想了。
這個社會,人吃人,錢吃人,賺夠了錢,我就能夠早一點兒脫身而出,也就不用再每天這麼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