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肢體多次被扭曲到極限,他一邊欣賞著我身體無與倫比的柔韌性,一邊懲罰般地進行著衝撞,直到滿身都是汗水,累的沒了力氣,才在我的身體深處盡情釋放。
看著香汗淋漓,癱倒在床上的我,劉海微微皺著眉:“又不是第一回這樣了,你的戰鬥力有這麼弱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擺弄著我的腿,狠狠拍了幾下我的臀,我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禁不住地哆嗦起來。
我以為他盡興了就會讓我睡覺,卻不料他今天似乎精力格外充沛,沒過十分鍾,正當我昏昏沉沉想要睡著的時候,再次把我翻轉了過來,顫抖著聲音對我說:“我還想要……”
“可是我太累了,我想休息,明天還要上課呢。”我希望他能放過我,因為我的身體好多地方都在疼,真的是很難堅持下去。
“不行,這事情,你必須得聽我的!”
劉海很霸道地將我從床上拉了起來,自己則靠在床頭,展示著他的蓬勃之處給我看,一邊對我說:“快點安撫它,不管用什麼方法,那地方累了的話,就用別的地方。”
看我的表情有些發蒙,他便抬手用指輕輕劃進我的小嘴巴,示意我給他……
我沒得選擇,在他麵前,我總是喜歡聽話,這樣他才會喜歡我,才不會輕易離開我。
我乖乖地將嘴巴迎了上去,我沒有經驗,做的很生硬,可是劉海臉上的表情卻十分銷魂,還不時從喉嚨裏發出失控般的叫聲……
這給了我一些鼓勵,繼續努力地對他進行安撫。
在最後的時刻,他瘋了一樣雙手按住了我的頭,馬達一般猛烈奔騰起來,最終直接發泄到我了我的喉嚨裏!
我被嗆得大聲咳嗽起來,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勁兒來。
“去漱漱口吧。”劉海對我說。
我穿著拖鞋進了衛生間,先是刷了刷牙,然後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便想要衝洗一下身體,調節好了溫度之後,我打開了噴頭……
我沒有想到,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換了一個地方!
我竟然是在醫院裏!我躺在病床上,胳膊上還插著輸液管!
我瞬間蒙了,這是什麼情況!我明明和劉海約會來著,怎麼會在醫院裏?!
“好些了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是阿健。
“阿健,我怎麼會在這裏?”我相信阿健能夠給我解釋這個神奇的現象。
“你還記得你昨晚去了哪裏,做了什麼嗎?”阿健問我。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我當然記得我去了哪裏,做了什麼,不過這話沒法說出來。
好在就算我不說出來,阿健也是知道的。
“昨天半夜裏他打電話給我的,你暈倒在了衛生間裏,滿地都是血……”阿健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
因為大夫來了,大夫是個中年女人,她看了一眼阿健,又看了看我,問我:“你是受了傷還是怎麼回事,有充血結淤的現象,這種情況下進行劇烈房事,所以才會引起破裂流血。”
阿健不知道為何要插嘴,問那個大夫:“這麼說,她不是來月經?”
大夫看著他,態度十分冰冷:“你女朋友是不是來月經,你都不知道?你就不會問問她?”
大夫話中的潛台詞很明白,既然以為女朋友來月經了,還強行進行房事,簡直就是畜生行為嘛……
好吧,這都是我自己心裏想的,跟大夫沒關係,大夫隻是想要提醒男同誌們多關愛女同誌的身體健康,不要總是用下半身思考。
大夫又叮囑我:“作為女人,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還好你來醫院及時,不然的話,很可能要動手術的。”
我沒想到,上次被申?她們毒打之後,竟然會引發了這麼嚴重的後果!
這筆賬,我遲早要找她算清楚,而且要把我受的罪,加倍奉還給她。
我看了一眼阿健,還是不想把這件事告訴他,但是我不告訴他,不代表他看不出來。
大夫走了之後,阿健就問我:“你在學校是不是經曆什麼事情了?怎麼好端端的身上會有這麼多出淤青呢?”
我低了頭,對阿健說:“可能是,昨天晚上摔得吧。”
阿健搖了搖頭,顯然是表示不相信:“怎麼可能摔到這麼多地方,再說你這淤青恢複的程度來看,起碼已經四五天以上了。”
我的心一震,阿健是打拳擊的選手,對他來說跌打損傷是常有的事情,這方麵的知識,自然是出奇地了解。不像是劉海,跟我糾纏了整整一晚上,都沒有看出我身上多處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