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百般努力下,我的身體不停地激抖,喉嚨裏也漸漸抑製不住發出沒有規律的哼呀聲,最終竟然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來的時候,躺在潔白的天鵝絨被子裏,手上的銬子已經被解開了,腰上環著一隻

大手,我回頭看了薑越一眼,隻見他睡得正香甜。

我無力地歎了一口氣,事情發展成這樣,不是我想要的,但卻也不是我所能控製的。

我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會怎樣重新定義我和薑越之間的關係。

從我心裏來說,真的是不想和他和好的,再說他隻是又睡我一次而已……

如果這就是他所謂的補償,那我隻能是嗬嗬了。

我拿開了薑越的手,滑下了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一眼看到了丟在地上的手銬。

這時,我的心裏騰現出一個惡作劇一般的想法……

薑越睡得太沉了,以至於我將他銬起來的時候,沒有一點點障礙和困難,一切做的是那麼順利。

把他銬起來後,我本想再做點什麼,但是看著熟睡中的他,我竟又心裏煩躁不安起來。

這個男人,給我的感覺其實是很複雜的,我明明恨他恨得要死要活的,可是真正做點傷害他的事情,我卻又做不出來。

算了……我拿起包,離開了房間後,便給申?打電話,竟然是那個男公關幫她接的電話,對方告訴我,他們在516。

我頓時便莫名生氣起來,就問他:“不是514嗎?!怎麼變成516了?!”

那男的告訴我:“我們老板的意思,申小姐是大客戶,給她換了個更大的房間。”

竟然是薑越……

我靠在樓道的牆上,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身在他的地盤上,任他易如反掌般地戲弄,是應該早就想到的事情,可是我為何就沒有這個警覺呢!當初在停車場,如果我不跟著那兩個小保安回來的話,後來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我進了516的門,怒氣衝衝地把死豬一樣昏睡在床上的申?一把揪了起來,讓她穿衣服,並嚴肅警告她,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喝酒了,今天要辦正經事!

半個小時之後,申?開著保時捷,帶著我來到了最繁華的商業界上,停好車之後,她便帶我進了一家外國品牌齊集的商廈挑選衣服。

一看她拿給我的衣服,我就急忙阻止她:“我知道你有錢,也知道你的這份心意,但是我們的關鍵是辦事情,而不是穿衣服。”

申?皺起了眉頭:“我說齊琪,你什麼意思,這還有錯了!趕緊說清楚,別繞彎子,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願意帶你逛街買衣服不成!”

“你準備怎麼跟你父親說我的情況,尤其是我的家庭條件?”我問她。

“肯定得照實說啊,我爸天生老狐狸一樣,可多疑了,說不定還要事後來個明察暗訪也說不準呢!”申?說。

我一拍手:“那就對了,這意味著他肯定得知道我是個窮人,所以我不能穿這麼好的衣服去見他老人家,我要本色上場,在你父親麵前,這方麵就不用有所偽裝了。”

申?琢磨了片刻之後,喃喃地說:“你說得也倒沒錯,不過我真沒這麼想過。”

說罷,她看了看手裏已經挑選好的兩件類禮服,又打量了一番我的身材,還是遞給了我:“試試吧,就算這次不穿著,保不齊以後還能用得上。”

我還想拒絕,卻見申?瞪起了眼睛,那意思是她可是說一不二的人,貨架上拿了的東西就沒有放回去的道理!

恭敬不如從命,申?銀行卡一刷,兩件衣服花出去一萬八。

人家倒是不心疼錢,可我的心卻莫名地疼了一下子。

拿著那兩件衣服,跟著申?從商場裏出來,又去了平價商城。

這次,申?直接沒有了興致,讓我自己挑,我不願意花她的錢,挑完了就直接結了賬。

大包小包衣服鞋子買了一大堆,總共也沒有花一千塊錢。

看著我那張滿足的不知如何是好的臉,申?一臉不可思議:“真不能理解,這點破東西就能滿足成這樣。”

“知足常樂!俗話說得好,子非魚焉知魚之樂。”跟她說話的時候,其實我的心情真的挺好的。

在車上,申?問我:“昨天我喝多了酒,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我搖了搖頭,嘴裏說著沒有,卻特意給了她一個詭譎的眼神。

她立刻就不安起來,又問我:“你別跟我逗,我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