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妃搖頭:“不知道,”娥眉微攏,眼中閃過深思,“不過估計不是甚麼好事,香雪你去盯著點兒,一有異狀就來稟告給本宮。”
香雪應諾出去,徒留張賢妃在殿中,百思不得其解。
秦太後出去芳林宮,張嬤嬤問:“太後,我們先回宮去?”
然而秦太後一想到要無功而返,再想到水玲瓏那淒婉哀憐的小臉,立時就來了倔脾氣。
“不!哀家要一個個搜過去,哀家還就不信找不出皇上了!”秦太後打定主意,當先往附近的承情宮走,張嬤嬤無聲歎息,隻能跟隨。
半個時辰後,秦太後仍舊一無所獲。張嬤嬤還要再勸,但看到秦太後那墨黑的臉,便一句也不敢吭了。
好在胡嬤嬤急匆匆趕了來,對秦太後附耳急道:“太後,水小姐藥效發作的厲害,現在都暈過去好幾回了!”
“甚麼?”秦太後一味要找凰肆,倒把水玲瓏也中了藥的事兒給忘了,這都過去半個多時辰了,也不知玲瓏吃了多少苦,遂一把抓住胡嬤嬤道,“快,快!快去找太醫過來,定要最好的太醫!”
不多時候,蘇羽再次來到慈安宮。秦太後一見到他,愣了一下。原來蘇羽現在是專門醫治溫如言的,但秦太後說要最好的禦醫,他無疑是最好的,而且還正在值夜班。因此,就被嬤嬤提了過來。
蘇羽倒是一派坦然,舉止清逸,他抱拳行禮:“微臣參見太後,不知是哪個要看診?”從他看來,太後定是沒甚麼毛病的,想來定是哪個水玲瓏又出了甚麼幺蛾子罷!
秦太後回神,立即連連點頭,領著蘇羽就往一側隱秘寢殿而去。蘇羽覺得奇怪,但也沒說甚麼,尾隨秦太後進去了一間屋子。
一進去,入耳便是一聲嬰寧。那**聲即便是最坐懷不亂的男子聽了,也要心猿意馬一陣。所以蘇羽很是愣了一下,再抬眼看去。就見胡嬤嬤和煙兒手忙腳亂地壓製住水玲瓏,而水玲瓏則不斷掙紮,到現在已是衣衫淩亂,烏絲貼麵了。再細看其形容,隻見香喘微微,細汗淋漓,如花般麵目顯出迷人的酡紅。
見此情狀,蘇羽立即瞪大眼睛,望向秦太後。秦太後鳳目凜凜,盯住低低道:“蘇禦醫,還不去醫治?”
蘇羽無法兒,上去把了一回脈,無奈地回稟秦太後:“太後,水姑娘中的是一種名為情纏的**藥,然後又配以烈酒服下,沒有**事,此**藥便不可能得解啊!”
秦太後急的不行,聽蘇羽這麼說,險些目眥欲裂:“就連你也無法兒?那你的師父可以醫治嗎?”
蘇羽實話實說:“太後,此**藥是無法以他法得解的,就算圍成額師父來了,也是一樣。”
“那怎麼辦?”秦太後心疼地看向榻上翻滾的水玲瓏,水玲瓏剛好大聲**,其中痛苦啜泣更甚,“娘親,救我!娘親!”
秦太後渾身一顫,旋即清淚漣漣:“玲瓏,哀家的心肝寶貝,都是哀家害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