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笑得十分英俊,結果不過是有著讓人覺得厭惡的神情。蘇宛宛冷冷一笑:“那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不過呢,我就是想要告訴你們,我們這裏一點都不歡迎你們!”
她怎麼可能忽略掉白西決口中的那個稱呼。
岑書澤並沒有什麼姐姐,所以,這個男人,要麼是養子,要麼是私生子。
而後者,顯然的幾率是非常大的。
蘇宛宛看向了他們,冷冷地說道:“這裏是我和岑書澤的地方,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稍微地考慮一下我們的心情,而不是在這裏無端地說一些話。”
停頓了一下,她看向了封臣軒,說道:“封少爺,希望你能夠幫幫我。”
封臣軒直接站了出來,看向了他們,說道:“請吧。”
“蘇宛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當初你們的婚事,可是我不同意的!”年長的人立刻答案生地訓斥了起來。
蘇宛宛笑了笑:“我們的婚禮,自然是我們做主,還輪不到你來說一些不好聽的話!”
封臣軒也跟著說道:“老爺子,你既然這麼年長了,就不要和後輩攪和在一起。而且,好像現在岑氏集團還是岑書澤名下的產業吧。”
年長的人聽到他的話,更是憤怒了,說道:“本來就是我的產業,難道現在我不能收回來?”
“當然是可以的,如果你願意走法律途徑的話,倒是可以一試。不過想想也知道,一旦鬧成這樣,想必肯定是後麵無法收場。”
一個集團的信譽受到了影響,想必也是沒有辦法繼續下去的。
“你們現在說的也太過了吧,爸收回家產,難道不是理所應當?應該不會有法庭會拒絕吧。”白西決看向了他們,說道:“至於其他的人,到時候如果願意來求求我,應當還是可以得到一筆補償。”
這話裏的意思,很明顯了。
蘇宛宛想到這樣的話語,就忍不住好笑,這些人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就這麼容易地陷了進去?怎麼可能?
“不管你們有什麼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對岑書澤好的,我當然會接受,但是如果對他不好的,我想你們也不必浪費心思了。”蘇宛宛看向了他們,那樣醜惡的嘴臉,一看就讓她覺得想吐。
不過,這樣倒也沒有關係,反正她已經決定好了。
白西決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被岑書澤的死亡嚇到了吧。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那麼在意,畢竟以後你還是需要一個依靠的。”他的手指指向了自己。
“你要不要臉!”岑沫直接忍不住了,怒斥道。
“原來是妹妹啊,剛剛還沒有看到。”白西決笑了笑,好像真的是一副兄友妹恭的場麵,而他則是一個合格的哥哥。
“我呸,你不要侮辱了那個稱呼。”岑沫更是憤憤了:“爸,我沒有想到,現在竟然變成了這樣!”
“幾位,即便是現在岑書澤離開了,我向他應該還不隻是這麼簡單地就能夠被人擺布吧。”封臣軒站了過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那又怎樣?該拿到的財產,我們是絕對一分不少!”白西決看向了蘇宛宛,微笑:“包括你!”
蘇宛宛冷笑一聲,目視著封臣軒的人將他們趕走。
“嫂子,你可不要受到他們的影響啊。”岑沫一見到他們離開了,便立刻安慰起了蘇宛宛,想要她在這樣的時候千萬別受到打擊。
蘇宛宛搖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受到他們的影響呢?我隻是有些無奈,怎麼他們竟然會這樣無恥。”
岑書澤剛剛離開,他們就迫不及待地出來跳了。
還真是好笑,且不說岑書澤的財產怎麼分配,作為一個至親,難道不應該先是關心一下自己的兒子該怎樣嗎?結果呢,還真是可笑,事實就是,他們根本不在意岑書澤現在怎樣,他們更多的是關心能夠拿到多少的財產。
岑沫見到她好像是真的沒有受到影響,才放下心來:“嫂子,你放心吧,哥哥的公司,絕對不會被這些人霸占的。”
蘇宛宛看向了她。
“我哥早就立下了遺囑了,你是唯一的受益人。”岑沫看向了她:“當然了,在我還沒有能力照顧自己之前,你得稍微地看管我一下。”
蘇宛宛麵上滿是驚訝。
“我哥從來都說話算話的,他當初說了,絕對不會委屈了你,所以在很早之前便已經立下了財產的分配。”岑沫又繼續地說道。
“那樣就最好了,到時候直接用遺囑。”封臣軒走了回來,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