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那個,你能說你具體的病症麼?要是真的太嚴重,我們這裏真沒法子治的。還有,我建議你最好詳細的檢查一下。”
眼睛骨碌碌的轉,柳岑溪把倆人不認識的事兒裝到底。
“檢查?好……啊……現在開始檢查吧。”腳步倏的停下,歐陽子明就這樣大刺刺的站在她麵前。戲謔的沒有溫度的眸子緊盯著她,完全是一幅看戲的樣子。
“咳,那……好吧,我們開始,你脫褲子啊。不脫掉我怎麼檢查?”翻眼,柳岑溪很無奈,這會兒她是醫生,不是女強犯。
“你……給我脫。”冰冷的命令式話語不容她置喙。
“咳,我想你搞錯了……我隻是醫生,我不負責幫人……”話還沒說完呢,某人前進一步,手也抬起。
“啊,我脫,我脫,好吧,對待病重的患者,有時候我們會區別對待的。你躲在床上去,我現在就幫你脫。”情形不對,柳岑溪立馬就投降。以往的所有經驗告訴她,這會兒最好不要再惹惱這個惡魔。雖然,她真心不知道他為毛又恢複了以前的暴躁︿
歐陽子明的眼神落在那張做檢查的病床上,小小的窄窄的,最誇張的,腳那麵還有二根撐腳的。可以想象上去後腿一張開……這女人怎麼樣打量小鳥兒的猥瑣樣子。該死的……
咬牙,歐陽子明賭氣似的上床,躺下,就那樣用眼神淩遲著這個沒有覺悟的女人。她怎麼可以做到一點也不為所動的,為男人檢查那鳥兒咩……
吸氣,柳岑溪告訴自己,反正就當他真的是個患者。所以淡定吧,大小都是鳥,無非就是一個熟悉一些不熟悉的罷了。如此一樣,原本噗通噗通的心肝兒就這麼平靜下來。
玉手輕揚,搭在了他的褲子上。
還好以前被這惡魔強行訓練過的,是以脫褲子的事兒到也不算為難。
三二下的把皮扣鬆開,再扒拉褲子。
一拽……不動,再拽,還是不動。
柳岑溪掀眉,對上的就是那雙戲謔的晶瞳,可惡……他以為自己還象以前一樣的好欺負的麼?孩子沒了,雖然是自己的錯,但是那也不代表她就能任這男人欺淩的。
訕訕的鬆手,聳肩,她綻放一個神秘的笑容。轉身,往一邊走去。
皺眉不解的看著這女人離開,歐陽子明正準備把她強行的命令回來。腳步聲又紛遝而來。
好吧,算這女人識相,還知道回來。
他老實的睡在床上,一點也沒覺悟要自己脫或者挪一下屁股之類的。
門口那道白色的身影晃過來,柳岑溪的人家含著柔媚的笑容。
一身白色大褂罩在她纖細的身上,雄偉的峰巒仍然引人注目的很。
突然間歐陽子明就想到了看過的A片裏的製服控,難怪那麼多人喜歡這種製服的形態。因為密封的白色大褂下,卻有著豐腴的身體,想著把它剝光後那裏麵雄壯的景色……
隻是想到這些,便勾起了曾經倆人在一起的那些最熱情的纏綿。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就集中到了某處。歐陽子明邪惡的笑了,看來,這女人還是很喜歡勾引自己的。
眼神瞟到歐陽子明撐起的小帳篷,柳岑溪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甜美可人。那長卷的睫毛也不斷的掃啊掃,似乎很害羞,也極膽怯的蝶兒向他翩躚而來。
全身越發的幹涸,歐陽子明舔了舔唇,感覺全身都在叫囂著要得到釋放。
鼠蹊處卻有著冰冷的感覺襲來。
視線在接觸到那泛著幽冷的寒亡時,歐陽子明所有的熱情全都在這會兒化成了冰塊。
“狠……好,才幾天不見,沒想到你就要斷我子孫根了。”
柳岑溪嗬嗬的笑,無害卻又嬌豔如花。似最熱情綻放的花兒明豔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擷。
剪刀緩慢的移動,往下,再劃著圈子。“錯了呀,人家隻是……為你更好的檢查啊。你說,一位患者,重病到不能自己脫褲子,還嚴重的不能挪動屁股……唉,醫生也不好當咩,所以有時候我們必須得為患者服務的。”
手起,刀落……
歐陽子明麵上鎮靜,可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
沒有意想中的痛苦,也沒有劇痛襲擊……隻是那種涼嗖嗖的感覺,令他相當的不爽。
抬頭,對上的就是柳岑溪含笑無辜的眼神。
“女人,你知道這條底褲多少錢?”氣憤地眼睛都要噴火了,偏偏那處堅挺的布料還保留著……
眸色流轉,柳岑溪清澈見底的眸子溢出無害的笑容,“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多少錢啊?不會是很貴的那種吧。偶一個月的工資隻有底薪二千加提成。你要是太多,偶可賠償不起的。不過,責任似乎也不怨我啊。對於特殊的患者,有時候我們得特殊對待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