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一陣帶著牆角拜訪花瓶的高腳凳一同摔落,花瓶摔在地板上,發出‘哐當’的巨響,砸了一地的碎片,眼前一片狼藉。
牧尊動手打人向來是快準狠,不給對方任何反應的餘地。
而距離他上一次動手,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這個很久大概是五年。
蕭遠也愣住了,隻聽見牧尊活動著手腕上的腕表帶子,聲音冷酷至極,“這一拳,原本五年前就該給你的,來的有點晚,見諒。”
司揚從地上爬起來,捂著鮮血直流的鼻子,眼眶中一片赤紅,似乎是不敢相信牧尊會真的動手打他一樣,而這樣的不敢置信在下一秒便讓他聯想到牧尊或許平時也會對葉清歡動手。
這讓他更加無法忍受。
“如果這一拳能讓你解氣,那我願意挨這一拳,但我還是那句話,你不應該對清歡這樣,她……”
“誰允許你這麼叫她了?”
牧尊蹲下身拎住了她的衣領,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臉色鐵青額揚起拳頭。
“夠了……”
伴隨著一道尖聲厲吼,一隻手握住了牧尊的手腕,用盡全力往後拖拽,才使這一拳沒落在司揚那張已經慘不忍睹的臉上。
出聲的是葉清歡,攔住牧尊的是範思哲。
聽到身後葉清歡聲音的時候,範思哲眉頭狠狠一皺,卻顧不得太多,隻能死死地抓住了牧尊的手腕。
“牧尊,你夠了沒?”
葉清歡兩步走上前,麵色蒼白,身子抖個不停,卻不管不顧的衝著牧尊的背影大吼,“我工作談合約根本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可你不依不饒的非要把髒水往我身上潑,我不知道你有多恨我,就算當年是我對不起你,可是已經過去五年了,五年了你還有什麼過不去的?我現在跟你有什麼關係你要這麼給我難堪,”
牧尊已經會轉過身,掙開了範思哲的手,居高臨下的望著葉清歡,眉眼冷峻,像是兩座冰山在盯著眼前的女人一樣,“找了這麼一個沒用的男人,就以為自己有靠山了嗎?你是不是太天真?”
葉清歡攥緊了手指,蹲下身將司揚扶了起來抽了兩張紙按在他的鼻子上,讓他在一旁坐著。
司揚的口鼻裏全是血,半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得眼睜睜的望著葉清歡肚子支撐。
她勉強將自己的聲音控製住,不再抖個不停,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重新對上了牧尊的雙眸,語調沉的過分,“我不是你的女人,從五年前開始,就不是了,所以我跟什麼樣的男人,有用沒用,跟你有什麼關係?就算我跟他在一塊兒了,也比跟你在一起名正言順。”
牧尊的眼神驟然收緊,同時收緊的還有她脖子上的力道,“再說一遍,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脖子上的力道讓她窒息,她在尚能發出聲音的時候,啞著嗓子撕心裂肺的吼道,“是,我跟他就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不隻是五年前跟他睡了,我現在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我就是你認為的那種女人,隻要給錢,就能隨便睡。”
腦海中的陳年舊事再度翻出,現場的人,誰也逃不過這場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