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怎麼了。”
司揚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度,在暗夜的病房中顯得分外詭異。
葉清歡神色一滯,又往被子裏麵縮了縮,
“沒事……”
司揚拉開被子,露出她的下巴,甚至都不用解開絲巾就能看到掩映在白色絲巾下麵的淤青。
“牧尊幹的。”
司揚的臉色變得鐵青,“這個瘋子,居然對女人動手。”
葉清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嗓音依舊沙啞,艱澀道,
“誰比誰更瘋,說得清楚麼?算了。”
“他為什麼啊?你是受害者,這件事。”
司揚滿臉的憤懣。
“受害者?”葉清歡輕笑了一聲,“你覺得錦溪苑的女傭會怎麼說?會說是她給我下了藥,導致我流產並且失明的麼?”
司揚麵色一僵,
這兩天他太忙了,醫院劇組兩頭跑,竟然忘了當時攔著自己的那個女傭。
“你怎麼不解釋?”
“沒什麼好解釋的。”
葉清歡苦笑著,
“既然要跟他一刀兩斷,就分的徹底一點,都解釋清楚了,是指望他對我愧疚而後有所補償,還是指望什麼?我不想再這樣了。”
他和牧尊之間的相處永遠都是傷口還未愈合又添新傷,他習慣打一棒子再給一個棗,以為這樣都能兩清,以為這樣就可以釋懷過往所有的傷痛。
真不知道是誰更加天真。
錦溪苑別墅,
果果收拾了書房的一地狼藉後確認牧尊在臥室裏沒出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少爺下午去了醫院,回來之後情緒很不好,應該是相信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低沉的女聲,
“幹得不錯,但是這事兒馬腳很多,這兩天你就收拾東西辭職回老家吧,後麵的問題我會處理的。”
“洛小姐,我聽說葉清歡失明了,你給我的藥不是慢性藥麼?為什麼……”
“她失明了?”
電話那頭,洛心雨顯然並不關心藥效為什麼忽然變了的問題,她迅速的抓到了一個新的信息。
葉清歡失明了。
“因為藥的副作用,所以你給我的藥到底是……”
“行了,別問藥的事情了,看看你賬戶裏麵到賬的錢就不會這麼糾結了,夠你和你妹妹過一輩子了。”
洛心雨不耐煩的打斷了果果的詢問,
“聽我的,明天你就收拾東西離開錦溪苑,找個沒人的地方住著。”
“那艾盈……”
“那個蠢貨?”
洛心雨冷笑了一聲,“估計現在還在沾沾自喜吧?”
……
西郊某三層別墅主臥,
藍色綢緞麵的大床上,穿著性感睡裙的女人正仰麵躺在床上,吊帶滑落在身側,露出曼妙的身材,睡裙被掀到了腰間,肥碩的男人正在他的身上奮力耕耘,每撞擊一下,她就發出銷魂蝕骨的叫喊聲,配合的十分到位。
“啊……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妖精,今天晚上,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欲仙欲死……”
說罷,男人又將她提起來翻了個身,從身後進入,大手狠狠地拍在她豐腴的臀部,快速的進出。
“啊……我受不了了,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