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楊小姐為什麼剛剛你沒有說。”盧小芽也在一旁附和。
楊小姐苦笑了一下說道,“說跟不說有什麼意思,我確定她懷孕了,可是她對外說自己跟男朋友電話的孩子,我那個先生還特意找了一個男人來演戲,我能有什麼辦法。”
單渝微看著楊小姐臉上一直未取下來的墨鏡,兩行清淚順著麵頰落了下來,女人的心裏有多苦她明白。
自己心愛的男人為了保護另一個女人,對他們多年的情分其於不顧,任誰都會覺得無比心寒吧。
“我靠,太惡心了吧,離婚他是什麼態度。”盧小芽氣的牙癢癢世界上怎麼有這麼惡心的男人。
“淨身出戶,女兒撫養費一分不願意出,她才五歲。”這才是她最為寒心的事情,就算不愛了,好聚好散,他卻如此絕情,連孩子都不願意理會。
單渝微聽著也氣的全身發抖,不過他們隻是記錄員,做不了什麼實質性的事情,隻能安慰楊小姐幾句,讓她先回去,具體進展還要跟律師先通個氣,再聯係她。
楊小姐道了一聲謝,挺著背影悲切的離開。
盧小芽等著人走了以後,才火冒三丈的說道,“微微有時候碰到這種氣死人的案件,你真的會控製不住冒火。”
“楊小姐的案子誰負責。”單渝微心裏也為這個楊小姐打抱不平,可是眼下她們又能做什麼。
盧小芽有些無奈的說道,“本來這件案子是小白負責,現在可能會到呂安然手上。”
“為什麼會給呂安然。”以呂安然的報複心,要是她太關注這件事,呂安然可能會從中作梗。
“本來以呂安然金牌律師的身份,這種離婚訴訟她肯定不用接,可是陸律師已經發話了,除非他願意改變心意把案子給小白。”盧小芽也擔心這一點。
單渝微咬了咬唇說道,“小芽,你覺得以你的經驗,這個官司贏的可能是多少。”
“百分之四十不到吧,如果那個渣男肯退一步,最多給孩子爭取一個撫養費啥的,至於楊小姐本人跟她父母所付出的一切可能就是喂了白眼狼。”盧小芽也很想渣男得到應有的下場。
但這個社會是講法製,講證據,你沒有任何證據,也無法說服法官,還有眾人。
單渝微也沉默了下來,這社會對女人實在太殘酷了。
“微微,你也不要太內疚,在事務所上班,你以後就會看到比這些還殘酷的事情。”盧小芽像是過來人一般安慰的拍了拍單渝微的肩膀。
“我明白。”可是心裏久久無法平靜,難道作為律師還不能讓那些壞人繩之於法,什麼又是公平?
“我先去整理一下文案,回頭見。”盧小芽知道單渝微需要時間接受,帶著筆記出了會客室。
單渝微很想幫楊小姐做點什麼,不為別的就為那個隻有五歲的孩子爭取。
有了這種想法,她迫切的想要跟陸澤承單獨談一下,可是一下午都找不到的機會,眼看就要下班,在不進去,可能就要等到明天了。
明天以後案子就會轉給呂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