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她麵前的隻有兩條路可以選,要麼順應家裏跟人相親,要麼抓著阿承不放,景詩當然是毫不猶豫選了後者,“媽媽我不要去相親,我跟阿承是真心相愛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他,那就要學會忍耐,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這都是她作為一個母親的經驗之談,別看她表現如此風光,也都是什麼各種委屈都往自己肚子裏吞,才走到了這一步。
“媽媽,如果阿承原諒我是不是代表他心裏還是在乎單渝微。”景詩心裏一陣難受,她不像在單渝微麵前示弱,也不像將自己的顏麵放在她的麵前踩踏。
候雪琴替她分析道,“不一定,男人更在乎的是手中的權勢跟握著的籌碼,你明知道她跟小陸有過一段關係,你還把人打了,這不是明擺著打他的臉嗎。”
景詩想想也覺得可能,如果阿承喜歡單渝微又怎麼會同意跟自己交往,想來是她當時太生氣落了他的麵子,可是要跟單渝微繼續虛情假意。
她真的很為難。
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景詩一個表情候雪琴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麼。
“小詩你覺得跟單渝微在演姐妹情誼很違心,或者你可以換一種想法,讓她看著你個小陸在一起,不是最好的報複嗎?”
經過候雪琴的提點,景詩一下子茅塞頓開,開心的抱著她的胳膊,撒嬌賣乖道,“媽媽,還是你厲害,知道怎麼收拾單渝微,隻要我跟阿承在一起,氣死她。”
“現在不折騰了你爸爸的魚了。”候雪琴保養得當的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
景詩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道,“媽媽你可不能跟爸爸說,你也知道爸爸有多寶貝他的魚,要是知道我這麼虐待他的魚,肯定又要說我了。”
“你啊遇事就是太急躁了,多冷靜下來想想,其實沒有什麼可著急的,不管再大的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那種賤民跟你無法相比。”
候雪琴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把單渝微歸類到社會最底層。
“知道了媽媽。”景詩甜甜的一笑,眼中閃過一抹惡毒,單渝微可不就是一個賤民,如果不是她施舍,單渝微連跟她做朋友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反而還想跟她搶男人,賤人就是賤人,骨子裏的低賤永遠擺脫不了。
景詩的目光隨意的往池子裏一掃,臉色微變,著急的拉著候雪琴的衣袖,有些害怕的說道,“媽媽,不好了,有兩條魚吃多了,翻肚子了。”
候雪琴聽著眼神也變得有些緊張,連忙探頭去查看,果然是有兩隻個頭比較大的錦鯉翻肚皮了,池子裏數來數去就這麼多,死了兩條一目了然,在去買兩條已經來不及。
而且這個品種的錦鯉本市還沒有,養到這麼大都有好幾年的年份了。
“媽媽,怎麼辦,爸爸馬上要回來,要是看到死了兩隻魚,我肯定完蛋了。”
爸爸有多在意這一池魚景詩是知道的,當時發脾氣的時候沒多想,現在真喂死了,她也知道害怕了。
曾經因為一條魚生病了,爸爸將那個傭人的腿給打折了一條,扔出去以後,再也沒有人敢要哪個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