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這都是你的能力,跟我有什麼關係。”
景詩一臉不解的問,她自然是希望可以幫到爸爸,但官場的事情她一知半解,知道爸爸要提幹還是今天爸爸自己主動說的,她才知道。
“陸澤承確實是一個可造之材,本來這次提幹還有另一個人,背景能力並不比我差,隻是這一次上麵來的領導跟陸澤承有一點交情。”
景天陽沒把話說明白,不過聰明的人都聽得出一點門道。
“你是說這次提幹的關鍵是陸澤承跟上麵怎麼說?”候雪琴有些不敢相信,陸澤承隻是一個律師怎麼就跟領導扯上關係。
裏麵不會是有什麼問題吧。
景天陽怎麼會不明白自己妻子的想法,他在官場浸淫多年,有什麼問題不比她一個婦人早知道。
隻是擺擺手說道,“我查過了沒問題,具體陸澤承怎麼跟那個領導認識,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領導很看得起陸澤承就對了。”
說完又對反應不及的景詩,鄭重其事的說道,“小詩,既然你跟陸澤承互相喜歡,爸爸也不反對,後麵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爸爸,我知道了。”景詩心裏苦不堪言,要是阿承真的跟她感情好,她當然是最高興的人,即可以幫到爸爸提升,又可以拉近阿承跟她家人的關係。
一舉兩得,偏偏在她這裏出了岔子,她開始有些後悔為什麼要這麼衝動打了單渝微,隻是圖一時的痛快。
“嗯,沒什麼事情不要隨處亂跑,現在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審查人員的視線中,這也是作為提幹的標準。”說道自己的官位,景天陽語氣嚴厲了幾分。
候雪琴溫聲說道,“我們都明白,你看你幾次提幹我們給你拖後腿了,天陽時間不早了,讓小詩先去休息吧。”
“嗯。”景天陽該交代的也交代了同意了她的話。
“小詩,你先去休息吧。”候雪琴給景詩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先回房間。
景詩點點頭,往樓上走去,一顆心也跟著沉重起來,看來她跟單渝微道歉是跑不了。
想到要跟單渝微低聲下氣的當著阿承的麵前道歉,她就覺得全身的骨頭都疼,為了爸爸的提幹,她又不得不低一次頭。
等著吧,等到爸爸的事情塵埃落定了,她一定要單渝微生不如死。
遠在單身公寓的單渝微猛然打了一個冷顫,她看了看外麵的天氣,並沒有下雨,怎麼會無緣無故感覺一陣冷氣吹上來。
或許是她多想了吧。
下班回到家裏以後,睿睿早就將爆炸頭跟貪吃痣給弄沒了,興奮的在她耳邊說個沒完。
“睿睿,怎麼今天這麼高興。”單渝微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問。
睿睿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單渝微,含糊小聲的說道,“沒有啊媽媽,姨姨今天帶我去吃好吃的蛋糕了。”
於思思發現睿睿沒義氣的把話題扔給自己,她又知道單渝微早就知道了,在說謊她更尷尬,不過也隻能硬著頭皮點頭,“是啊,是啊。”
人啊,果然是不能做虧心事,做了虧心也不能讓人抓包,那氣場就是比別人矮一截。
單渝微隻是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道,“記得不要吃太多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