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覺得自己又沒有惹到他,為什麼要給她臉色看,所以她也賭氣的將身子扭到另一邊,將玻璃搖了下來,吹了吹風,心情才好一點。
哼,愛生氣就生氣,她還不伺候了。
陸澤承之所以會如此陰鬱,都是因為單渝微今天穿了一件抹胸短裙,他從來不知道單渝微竟然有這一件‘不檢點’的裙子。
胸口低的都能看到那一片白膩波動的小兔子,走路的時候更是能晃花男人的眼睛。
裙子短的快要大腿根,這個女人還沒有一點自覺性,穿著尖細的高跟鞋,不知道自己走路的時候,裙擺都在跟著動嗎?
車子開到了一半,猛然刹住。
單渝微慣性的往前傾倒,那一對波瀾壯闊的酥胸更是呼之欲出,她有些尷尬的抱著自己胸前沉甸甸的‘碩果’,憤憤的轉頭瞪向身旁的男人。
還沒等她抱怨,一件外套直接蓋了過來,將她的聲音擋去了一些,“陸澤承,你幹什麼突然刹車。”
陸澤承沒說話直接發動車子,調轉方向盤往回裏開,涼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線,冷俊的臉龐陰的快要滴出水來。
狹小的車廂內,氣溫驟降,單渝微再傻也明白陸澤承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懷裏抱著男人的衣服,想了想,露出一個很窘迫的表情。
她也是換上這件衣服才發現有些暴露,相對於她的保守是有點暴露,其實也不過是一件平常的抹胸長裙,上一次她記得景詩穿的比這還低吧。
怎麼就不見他生氣。
當然單渝微不得不承認她是有些賭氣的成分,“陸澤承,你幹什麼?不去酒會了?”
陸澤承眼神一沉,近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換衣服。”
“為什麼要換衣服,你不是已經換好了。”單渝微裝傻,他們現在連‘炮友’都不是,憑啥管著她穿什麼衣服。
陸澤承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嘲弄的說道,“我不想別人以為我帶的女伴如此不檢點。”
他竟然真的說出來了,單渝微簡直氣炸了,尖叫著說道,“陸澤承你才不檢點,你全家都不檢點,你高興自己去換一個檢點的人去啊。”
陸澤承見單渝微生氣,反而淡定了下來,低沉的嗓音淡然的說道,“你也承認自己穿的不檢點,那就乖乖的回去把衣服換了。”
單渝微感覺自己腦門都要冒煙了,一句話衝口而出,“我為什麼要換,我就要穿成這樣去,陸律師是不是有健忘症,這一件衣服是你買的,你買的你聽到了嗎?”
車廂內突然安靜了下來,隻有單渝微微亂的喘息聲,真是的,非要逼著她把話說出來。
現在好了吧,自己尷尬去吧。
單渝微低估了陸澤承的心裏素質,他拒不承認這是自己送給單渝微的衣服,清冷的聲音不輕不重的說道,“換了。”
單渝微今天就是跟陸澤承幹上了,憑什麼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她今天就非要穿著這件衣服去。
她理了理自己胸前有些歪掉的衣服,雙手環抱在胸前,更顯得自己胸前的碩果傲人挺立,清了清嗓子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道,“陸澤承我要是不願意呢。”
——吱嘎
車子再一次刹在了公路旁,好巧不巧的是旁邊的路燈壞了,如果不認真看,沒有人會發現陰暗處還停了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