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渝微再一次因為慣性而往前傾倒,這一次並沒有這麼好運,額頭還是磕到了車前,雖然不是很痛,但足夠她憤怒了。
“陸澤承你是不是有病?”
“我有病,你有藥?”
男人清冷的聲音像是蒙上一層寒霜,直凍得單渝微手臂汗毛直立,她有些後知後覺的看向那個不斷散發著冷氣的男人。
全身的氣焰一下子被一盆冷水澆了個幹淨透徹。
“有藥也不治你。”她猛然醒悟過來,自己做了一個多傻的決定,竟然傻傻試圖去挑釁一個習慣掌控一切的男人,她這是有多想死。
是今天的陽光不夠大,還是今天的事情不夠刺激,她這是魔怔了還是飄了。
“那個什麼,陸澤承我,我不是故意這麼說你的,口誤,口誤。”
單渝微不斷的往後退,直到僵直的後背碰到車門停下,避無可避才停下來,心裏早已尖叫的讓陸澤承離她遠一些。
借用好友的一句話,她在陸澤承麵前就是慫狗一隻。
男人帶著侵略性的氣息不斷的逼近,灼熱燙人的呼吸,噴灑在她鼻尖,語氣很輕的說道,“把你的話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清。”
單渝微鼻尖一陣麻癢,趕緊把頭偏到一邊,一雙手隔著陸澤承的外套,堪堪抵住了他結實的胸膛,喉嚨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
嚐試著轉開話題,“陸澤承你不是要去酒會嗎,我們快要遲到了。”
她錯了,她真的徹頭徹尾的錯了,她不應該跟一個盛怒之下的男人講什麼道理,那就像雞同鴨講,不僅沒有卵用,而且很可能把自己搭進去。
“喂喂,陸澤承你幹什麼……”
嗖的一下,隔著自己跟陸澤承的衣服被人抽了出來,她冰涼的手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直直的貼在男人滾燙健壯的胸肌上,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真的要驚歎,陸澤承的身材該死的棒棒噠。
陸澤承欺近一分,單渝微就後退一點,盡管退無可退,她還是把頭往後移了移,陸澤承更加得寸進尺的逼近,近到隔著胸口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
隻要她一呼吸胸前的敏感部位就會摩擦過他的衣服,幾下之後,單渝微的耳根子都紅了。
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不斷的身高,胸前那個本來柔軟的小豆子,一點點的在她掌心下變硬,變挺,跟一顆小石子一樣膈這她的手心。
單渝微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憋著一張小臉通紅,又不知道陸澤承要幹什麼,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可憐缺氧的魚,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能清楚的看到他剃的無比光滑的下巴,還有那張很適合接吻的薄唇。
他不會是想親自己吧。
心跳哧通哧通,跳的熱烈歡快。
突然胸口處傳來一陣‘撕拉’聲。
快要將她溺斃的壓迫一下子從她身上抽離,男人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冷俊臉上無波無瀾,清冷的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促狹,“怎麼,還等著我吻你不成。”
單渝微聽清楚男人說的話,臉色爆紅,要是打個雞蛋上去,肯定已經熟透,她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誰等著你吻了。”
她剛剛絕對沒有心猿意馬的以為陸澤承真的要吻她,絕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