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傷心欲絕的跑了以後。
蔣小樂還在那裏說風涼話,“阿承,你這樣不憐香惜玉真的好嗎?”
“喜歡?你上。”陸澤承麵無表情的說道。
“得,那種脾氣的我受不了。”蔣小樂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隨手從口袋裏掏出一顆口香糖扔在嘴裏咀嚼,“沒啥事我走了。”
得到的隻是陸澤承冷哼,蔣小樂聳聳肩,起身自覺的走人。
不就是看一場熱鬧,至於這麼惱火嗎。
這件事就這麼雷聲大雨點小的平息了下來。
陸澤承忙於後天晚上重要的部署,並未過多注意單渝微的動態,等他知道以後,人去樓空成為了定局。
這一天很快就到了。
何謹言給單渝微準備的是晚上的飛機,一行人陸陸續續的進了登機口。
“微微,你真要走了。”於思思表現的在無所謂,等真要分離了,不舍的情緒自己就跑出來了。
單渝微點了點頭,笑的很輕,“是啊,思思你就等我好消息好了。”
“嗯,肯定是好消息。”於思思用力的說道,心裏卻不自覺的罵了陸澤承三百六十遍,她今天還想跟唐亓冬透露一點信息,沒想到人家連電話都沒有接,一晚上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
活該陸澤承一個人孤獨終老。
“微微,走吧,時間差不多到了。”何謹言在一旁溫聲說道。
單渝微清亮的眸下意識的往進出口的方向望去,除了一片黑夜,隻有幾盞孤單的路燈,她有些自嘲的收回了目光。
她竟然還會覺得那個男人會出現,單渝微你真覺得傷的不夠嗎。
跨過安檢口,那個清冷淡漠的男人跟她再無瓜葛。
何謹言抱著睿睿,單渝微跟在後麵,轉身的瞬間,一陣風掀起了她額角的碎發,誰也沒看到她眼角浸濕的睫毛,在燈光下折射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流光。
悄聲無息的落在了她的耳後,似乎也帶走了她心底的某些執念。
———再見了,陸澤承,願我們再也不用相見。
於思思就這麼看著他們的身影在她眼前一點點消失,本來不想煽情,還是忍不住濕了眼眶,都怪那個該死的負心漢,不然微微也不用逃走。
另一邊,嚴謹的夜帶給悶熱的港口一絲緊張的氣息。
海風一吹,帶著特有的鹹腥味鋪麵而來,一望無際的海麵,除了一片漆黑,就是海浪撞擊這岩石的拍打聲。
港口處隻有一艘遊輪安靜的停在那裏,七八個工人似乎安靜的等待著命令,暈黃的燈光為這緊張的夜增加了一股神秘感。
黑暗處停著一輛商務車,裏麵靜坐這幾個男人,“六耳還真是耐得住性子啊,這時候還不來交易。”
“不是讓你別來了。”唐亓冬轉了一個方向,巡視這周圍的環境。
隻有陸澤承高大挺拔的身影巍然不動,好像外界的事情跟他毫無關係。
“你還別說我,我可看到你偷偷看了好幾次手機了。”蔣小樂不樂意了,他是要來沒錯,可是他又不是來搗亂的,說的好像他是來耍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