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詩心中氣惱陸澤承的不給麵子,但更多的還是撒嬌,想要在傭人和管家麵前證實自己的地位。
陸澤承眼皮子都不抬,帶著睿睿就要朝樓上走。
景詩眼疾手快的將人拉住,“阿承,我好不容易挑選的東西,拿回去的話肯定會讓人笑話的,阿承你舍得我讓人這麼被看笑話嗎?”
陸澤承冷眼看著被抓住不放的手臂,眸色之中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景詩眨巴著大眼睛,委屈兮兮的,仿佛這樣可以讓陸澤承心裏軟些一樣。
睿睿也氣鼓鼓的看著他的胳膊,恨不得上去咬一口。
“我媽過來的事沒幾個人知道,更沒有人知道你來的這一趟,隻要你不說,沒有人會去笑話你!”陸澤承聲音微微涼,根本不為所動。
景詩張了張嘴,心裏頭氣得不行:“阿承,你怎麼可以這樣?”
陸澤承懶得看她矯揉造作的表情,不耐煩的擺擺手,開口:“管家,送景小姐離開,別忘了把那些東西帶上。”
陸澤承一句話結束,就在睿睿崇拜景詩憤恨的眼神之中,一把將睿睿抱起來,施施然上樓去了。
“阿承……阿承……”
“景小姐,請您離開。”那管家躬身,像極了英倫紳士。
可是此時那完美的笑容卻讓她看的非常生氣。
景詩恨恨的再次大包小包的提著離開了。
剛一出門,她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侯雪琴哭訴。
“媽,陸澤承真的是太過分了!”景詩委屈的不行,她自認為從來都沒有如此的伏低做小過。如今為了陸澤承,不僅花了大價錢買來東西討好陸母,更是可勁兒的說著那些好聽的話,就算是對著親生父母,她自問都沒有如此上心過。如今卻被人嫌棄的一文不值。
陸澤承母子分明就很看不起她,愛答不理不說,還說教一堆,肆意的言語侮辱,若說來的時候還帶著三分的企盼七分的熱情,那麼這會兒真的是什麼都不剩了。
侯雪琴心疼的不行,趕緊道:“乖啊,小詩,你先別哭,有什麼事兒咱們回來再說,回來再說好嗎,快別哭了。”
景詩越是有人搭理,越是哭的淒慘,這會兒整個人上氣不接下氣的。
侯雪琴也著急的不行,自家女兒可是遇上天大的事兒也沒有哭過幾次,這是遇上多大的事兒了啊。
索性牌也不打了,快速的回家去,也讓景詩快點回去。
景詩一路開車到了家門口,臉上哭的還剩些緋紅。
通紅的眼睛跟個兔子一樣,在大院門口那些人有些疑惑的眼神之中飛快的回去。
“景小姐。”驀地,一個帶著微微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旋即就瞧見穿著黑色外套有些壓著頭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身邊。
景詩警惕性的磚頭:“你是誰?”
男人抬眼,景詩差點嚇的尖叫出聲。
因為男人臉上有一個赫然顯眼的刀疤,整個兒都顯得非常的猙獰。
景詩心裏腦補出一堆駭人聽聞的傳聞,下意識的向後縮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