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劉安不上班,我們就住在了我媽這裏。因為不用開車,劉安晚飯時小喝了點酒。
回屋關燈躺下沒一會兒,劉安翻身把我壓在身下,雙手滾燙的在我睡衣裏上下撩火。
吻的特別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推不動他,還不敢使勁掙紮,怕驚到我爸媽。
情急之下,使勁咬他舌頭一下。
他倒吸一口涼氣,把呼吸還給我。我喘,他更喘。黑暗中他的眼神幽深的極具侵略性,看我一會,把我雙手按在兩側再次吻上來。
我別開頭躺過,“別……不要。”?
別用吻過別的女人的嘴來吻我,我嫌髒!?
“小喬,給我,我們好久沒有了……”他哼哼,手嘴不停。?
“……我,”我想了好一會兒,憋出句,“你拿套了嗎?我現在不能懷孕……”
是好久沒有了,上次就是我懷孕那次,也會是我們最後一次!!
劉安停下,翻身下去,平躺在我身邊大口大口喘氣。
我挪挪身子,和他拉開距離。他呼的起身,開門出去了。過了會回來再躺下,身上帶著水氣。
他伸手把我摟到懷裏,親在我耳後,“睡吧。”
我睡不著,在他去衝冷這會兒想了很多。在他胸口靠了會兒,道,“劉安,我感覺我好的差不多了。”
“嗯。”劉安氣息還是有些不穩,“老婆,我說過,你沒病。”
我無聲嗤笑。
以前聽他這句話覺得他是在安穩我,現在才明白,他這是在說實話!
“我想回去上班。”我說,“總在家裏悶的慌,不如工作,能少胡思亂想。再說,本來公司就給了我半個月的假,眼下,我都休息了快一個月了。總不回去,我要被炒了……”
我畢業後在一家外企做會計,雖然隻是個小會計,卻也幹的有滋有味的。
這次小產,公司給我放了假。
不過,我的本意不是真要回去上班,而是給劉安一個信號,我要恢複正常了,他應該再次動手了。
果真,劉安沉默,許久沒有說話。
沉默了會兒,我又向前逼了一步,“老公,記得我大鬧旅館那次嗎?”
劉安嗯了聲,搭了話。
我輕聲慢語,“我想起來我為什麼去你公司找你了……因為我在你衣服口袋裏發現了一個避孕套。原來我以為這是我幻想出來的,可昨天我收拾房間居然再次看到它……老公,我上個星期惡露沒淨不能同房,你隨身攜帶個避孕套做什麼?”
劉安抱著我的手臂明顯僵了下,不過隻一瞬就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