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風現在正左擁右抱呢!
剛才那個陪酒女已經坐到他的身上了。
他現在正就著那個女人的手,喝著酒杯裏的酒。
高興得尾巴快要翹到天上了!
陳曼氣得不輕。
又轉身想走了。
慕南天在她身後擋住包廂的門,“你要是不喜歡他,就當他是你的客戶不就得了?”
陳曼深吸一口氣,覺得慕南天說的有道理。
她站在門口,慕南天進去,在秦逸風旁邊的位置,把一個女人給推開,坐下來。
“慕少,您跟秦少天天見麵,怎麼還黏著秦少啊!我吃醋了!”
“美人兒,你吃誰的醋?”
“都吃!”
慕南天也是這裏麵的老油條,陳曼站在門口,看著他跟那些女的挨個打情罵俏,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慕南天坐下之後,朝著陳曼招了招手。
“小曼,過來過來!坐這兒?”
他和秦逸風之間,挪出來了一個空位。
陳曼有些無語。
慕南天這是要鬧什麼?
但是見秦逸風沒有說話,好像事不關己一樣。
陳曼便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
她剛一坐下,秦逸風身邊的那個陪酒女,馬上笑道:“這位美女怎麼又回來了?”
陳曼麵上沒有什麼表情,轉而看向秦逸風。
“秦少,我……”
她想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見秦逸風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
陳曼閉嘴。
不讓說就不說。
但是她不說,有人說。
那個陪酒女笑顏如花,“這位美女,既然回來了,就接著玩兒,怎麼樣?”
陳曼有些無語。
這女人是跟她杠上了麼!
秦逸風笑著揚了揚臉,“把骰子拿過來,玩點兒新玩意兒!“
那個女人笑道:“秦少,要是玩這個,我可真的一點兒都不會放水了!”
秦逸風嗤笑一聲:“誰讓你放水了?”
陳曼不知道秦逸風葫蘆裏賣得什麼藥。
隻聽秦逸風突然把臉轉過來,貼著她的耳朵問道:“會玩麼?”
陳曼搖了搖頭,“不會。”
“嗯,就玩這個!”
陳曼以為秦逸風沒有聽明白,低聲又道:“我真的不會玩。”
“押大押小而已,你就隨便說一個。”
秦逸風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涼薄的迷霧,噴在陳曼的臉上。
“是不是覺得,這都是些不正經的人才玩得東西?”
陳曼抿唇,搖頭,“不是。”
心裏卻道,你自己知道不正經,還問我。
秦逸風嗤笑,捏了捏陳曼的鼻頭,“我就知道你心裏在罵我。”
陳曼趕緊推開他的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真是夠了!
怎麼秦逸風現在摸她鼻子,她都能有種異樣的感覺?非常的難以描述?
而且,秦逸風不是在生氣麼?
怎麼突然又跟她親熱起來?
他怎麼這麼喜怒無常?
那個陪酒女看著他們這樣打情罵俏,氣得不輕。
這個叫陳曼的,明明已經走了,怎麼又舔著臉回來勾引秦少?
她拿起骰子的盅,說:“秦少,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我就開始了!”
秦逸風揚了揚臉,示意她開始。
陪酒女拿起骰盅,上下搖著。
陳曼聽著嘩啦嘩啦的響,心裏越發的抵觸。
“我真的不會……”她轉頭,對秦逸風說。
不期然,她的唇,竟然蹭到了秦逸風的臉。
兩人實在離得太近。
陳曼能感覺到唇上蹭到了秦逸風的胡茬。
他應該是今天沒有刮臉,雖然屋裏很暗,看不清,但是這種微微發麻的觸覺。
陳曼心中有些異樣。
她見過秦逸風多次,雖然這個人狂傲不羈,性格霸道,甚至有時候有些野蠻。
但是他還是挺注重個人習慣和衛生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