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見到他,不管她是不是情願和他擁抱或者接吻,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幹淨的沐浴露味道,混合著他自身特有的荷爾蒙氣息。
他沒有一般這個年齡男人身上的那股煙酒臭味。
甚至他的須後水,都是高級的,讓人聞了心曠神怡。
所以,每次強吻她的時候,她都會輕易繳械投降。
不隻是陳曼無力抵抗,而是這個男人,真的很精品,從頭到腳,都透露著矜貴和精致。
但是,這人,現在一身酒氣,的確,因為他是秦逸風,舉手投足,乃至紅酒品質,都高人一等,讓人不討厭,反而有些曖昧的氣息。
但是陳曼知道,他有些混亂和沉淪。
昨晚他做了什麼?
別墅裏亂成那個樣子,他是生多大的氣?
把家弄成那樣,自己在這裏過夜,不修邊幅,肆意妄為。
陳曼忍不住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摸。
胡茬的確有些紮人。
甚至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疲憊的氣息。
秦逸風知道陳曼剛才吻到了他,甚至,在偷看他,不過他沒有轉頭挑逗她。
因為他很享受這種,被人花癡的感覺。
尤其是被陳曼。
這個女人,一貫躲著他,甚至還敢對著他罵他。
這會兒竟然會主動吻他!
他覺得很有意思。
其實陳曼進包廂裏麵找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不生氣了。
因為他覺得陳曼心裏有他。
陳曼去他家,他知道,因為他手機上有防盜裝置,隻要是從外麵按密碼進入,都會直接發短信到他手機。
他看著陳曼在屋裏忙碌,好像一個居家的太太,在幫著他打掃衛生。
這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舒服。
他很享受的在酒吧裏,別人正在嗨的時候,抱著手機看一個女人打掃衛生。
他甚至想要回家去,抱住她,親她一口。
不過陳曼的手,突然被紮了一下。
他便讓陳曼過來,找他。
他很開心。
抱著她,很舒服。
但是這個女人,偏偏就喜歡說一些他不願意聽得話。
她不配合,覺得他肮髒齷齪,甚至還非常官方的向他提要求,讓他給慕南天打電話報告行蹤和位置。
她憑什麼!
她就不能說一句,她擔心?所以才找來了?
這個嘴硬的女人!
這會兒又摸他臉了!明明喜歡他,還不承認!
秦逸風突然轉頭,看向陳曼。
陳曼有些不好意思,偏頭過去,秦逸風捏著她的下巴,把她捏過來。
“你剛剛偷親我!”
“我沒!”陳曼矢口否認。
她臉熱得不行。
秦逸風嗤笑:“想親我就親,我又不是不讓你親。”
陳曼別開臉,有些懊惱的樣子,“我說了沒,就是沒。誰想親你,胡子拉碴的。”
最後那半句聲音越來越小,陳曼陳曼越發不好意思。
秦逸風卻是笑了起來。
他的下巴磕在陳曼的肩膀上,笑得悶悶的,陳曼能感覺到他呼出來的氣息,以及環在她身後,胸膛震顫的感覺。
她丟人了。
她蹭著想從秦逸風的身上下來。
秦逸風不讓,兩人在座位上拉鋸。
正在玩骰子的那個陪酒女,看到他們,恨得牙根癢癢。
她猛地把手中的盅往桌上一扣。
發出巨大的響聲。
站在她對麵的另一個女孩笑嘻嘻地說:“姐們兒,別這麼暴力。這茶幾可是玻璃的,碎了你賠不起!”
“閉嘴。”
她瞪了那人一眼。
那人聳聳肩,她也看出來了,這個陪酒女,有野心,想攻下秦少這個硬樁子。
不過,等會兒她就知道,什麼叫登天困難。
她這使勁扣了一下,陳曼驚到,猛然回頭。
就看到陪酒女一臉怒氣的看著她,咬牙道:“大還是小,這位美女,猜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