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言一醒,韓毅臣也知道了消息。趕忙來到了醫院,但蕭璟讓保鏢將溫芷言的病房圍的水泄不通。
“你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身份。”韓毅臣衝到蕭璟的麵前,不可自製的吼道。
他不知怎的,自從溫芷言這個女人出現之後,他就少了許多該有的冷靜。如果說蕭璟脾氣暴躁是因為這個女人,難道自己要步蕭璟的後塵嗎?!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蕭璟停下了手中看文件的動作,緩緩抬頭,眼神之中是那不可挑戰的威嚴,很多時候,他的臉都是板著的,不苟言笑。就算是在蕭氏待了多年的高層領導,都不知道他笑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哦不對,應該是真正笑起來。不包括冷笑。
“我自然知道,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隱藏身份!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護著溫芷言,隻能讓齊娜惱羞成怒。這樣一來,一損俱損!”韓毅臣說著,毫不畏懼的看向他。不得不說,不愧是在高層的男人,韓毅臣從一開始就感覺得到,他們隻能是勢均力敵的敵人。
就算現在暫時成為合作夥伴,但卻也不能說明什麼。
“齊娜?她算個什麼東西?”蕭璟冷笑著,語氣頗為不屑。他就是要守著溫芷言,就是要讓齊娜在大眾媒體的麵前抬不起頭。
先前他是有計劃的,但是現在,容不得他計劃。一切以溫芷言的安危為重!還有蕭琛那個老狐狸,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韓毅臣知道,蕭璟就是這樣的人,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守著溫芷言,任憑是誰都勸不動罵不動。
“在溫芷言好起來之後,我會全力反擊。”蕭璟將電腦合上,雙手合十,犀利的眼神盯著窗外那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的大樹。現在可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個是自然。”韓毅臣稍稍頓了頓,又說道,“現在我們都守著溫芷言,齊家會起疑心我們已經合作了。雖然非常不想承認,但是我們就是在合作之中。稍不注意,便會暴露。”
蕭璟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起身,看著窗外那狂風驟雨的天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溫芷言康複期間,你守在這裏,我會與齊娜出去一趟。挖個更深的坑給她跳。”
“在此期間,你好好守著溫芷言,不能有半分差池。也不能讓她知道外界的消息,在她痊愈之前,我會將一切東西都處理好。”
話畢,他轉身就走,順便讓助理將自己所有的東西都帶走了。
韓毅臣知道蕭璟自己有計劃,他也懶得去問,這人走了也好,免得總是見著他心煩,想起溫芷言對他癡情的樣子,他的心中便非常不爽快。
過了幾日,媒體上便傳出蕭璟與齊娜領證的消息。韓毅臣看著電視上的蕭璟與齊娜,不由得冷笑。蕭璟這人還真是可怕,做得天衣無縫,直接斷了齊娜的後路。還利用了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愛,利用了一切能利用的,隻為了能夠讓溫芷言所處的環境清淨幾分。
齊娜拿著那結婚證,好似做夢一般。但不是,此時此刻,蕭璟牽著她的手,溫熱的觸感回蕩在她的指尖,她不知自己的心中是喜是悲,或許是因為蕭璟的原因,本來在公司調查的那些專職人員都撤離了。
“阿璟,你愛不愛我。”這夜,齊娜喝醉了,直接來到了小靜的宅子,一見麵便就問他這個問題。
蕭璟不言不語,對著保鏢打了個響指,保鏢會意,便立馬將齊娜給控製住了。她本來就是個女人,力氣沒多大,此刻喝醉了更加沒有反抗的能力,她無力的跪坐在地上,從未如此狼狽過。
這個男人不愛她,還要跟她結婚,還要跟她在公眾麵前秀恩愛。到底是為什麼。
“你問我,愛不愛你?”蕭璟起身,緩緩朝她走來,每走一步,齊娜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心髒一直在狂跳著。她終究是個女人,在外麵再怎麼強勢,也想要得到一份完美的愛情。
齊娜咬著牙,站了起來,高傲的抬頭,笑了笑,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頭發,笑道,“不,我什麼都沒問。不好意思,很晚了,我得走了。”
但還不等她邁出腳步,便立馬被保鏢給拽回來了。蕭璟的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輕聲說道,“你怕什麼?我們是夫妻啊。”
可眼前的男人比惡魔還要可怕!怎麼可能會是她的丈夫!她勉強保持著理智,說道,“蕭璟,你對我好些,或許可以拿到更多的錢。反正我們的婚姻隻是因為彼此有利可圖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