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之前是準備到辣姐那裏去吃飯的?
然後,在她麵前上演了一出花季美少男,被一個身穿西服、脖子上掛著不知道是用黃銅鑄就的還是直接用黃色油漆抹了的鐵項圈、梳得油光可鑒的大背頭,看著牛逼轟轟的社會哥給玷汙了?
啊呸!
李傾城啐了一口,恨不得一巴掌扇飛自己。
那麼美好的少年,怎麼會被玷汙?
應該是被那男人給恐嚇!
她在短短的前20年之中,不說別的,就像是課文和兒歌裏頭唱的那什麼-—-—
“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裏麵……”
“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叫————紅領巾。”
諸如類似種種,雖然她也想做一些這種事情,可就是一直苦於各種原因,沒有機會去實現她心中的宏偉藍圖。
也因此,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看著別人做好事,然後看著別人接受誇獎。
然後,才想起來原來今天自己受了美色的誘惑,才幫了那少年解圍啊。
然後在目送美少年離開之後,自己就被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扔的從天而降的鬼東西給砸暈了?
然後,就被順手牽羊,牽來在這裏做了群眾演員?
“喂喂喂,把你們的導演喊過來呀,不經過本人同意,就拉我來這裏做群眾演員,我可是要求要精神賠償費,精神損失費,還有在這裏裝屍體的費用。”
原本還對著李傾城笑的陽光明媚的白袍男,聞言笑得更加開心:“精神賠償費和精神損失費不是一個嗎?還有裝屍費?喏,不過,你看,那些不都是你的?”
李傾城順著白袍男指點的方向方向瞅了過去。
入目所見,仍是她剛醒的時候,滿天亂飛的毛爺爺。
李傾城指著仍然亂飛的毛爺爺,不敢置信!
“你確定?”
據她所知,這是拍電視劇還是拍廣告的,這些應該都用的是道具。
而這紅燦燦的,快要閃瞎她的鈦合金眼的毛爺爺,應該不是道具吧?
“當然啦,嘻嘻。”
白袍男聲音又變了,笑成了孩童的聲音。
李傾城這會兒哪裏還有精力去介意這變來變去的聲音到底是什麼鬼?
她這會兒整個人都還處在被從天而降的餡餅,砸暈的蒙圈中。
“傻缺,都死了,還要這麼多錢,留著墊棺材板?”
這聲音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把還在處於興奮中的某女,劈得外焦裏嫩,裏嫩外焦。
“你……說什麼?誰死了?你才死了,你tm全家都死了!!”
李傾城的聲音和音調都不自覺的拔高。
“用不著你提醒,本帥全家本來就是死的!在這殷都怎麼會有活物,笑話!”
這話不是白袍男說的,而是站在一旁把自己裹得一身黑,跟黑烏鴉一樣的黑袍男的說的。
“你他媽別以為你穿一身黑,在我麵前胡說八道,我就信你了。還有快點把你們能主事的,給我叫出來。老娘沒有閑工夫在這裏和你瞎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