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把你們能主事的負責人給我找過來。”
李傾城在說了第一遍之後,又出言重申了一遍。
但是,在她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卻也是沒有看到這兩人有所動作。
“喂,你們怎麼回事?聽不懂人話嗎?”
李傾城這會子也不管從天上落的什麼紅票子藍票子了,心裏雖然有一股子不安,但是卻被她刻意的給壓了下去。
“你看看,這裏有攝像機嗎?有場務嗎?有編劇嗎?有導演嗎?嘻嘻,你真有趣,我喜歡。”
穿白袍子的男人一臉的笑意,一雙眼睛笑咪成了一道縫。
李傾城聞言,下意識的瞅了瞅周圍的環境。
這一片天地一片黑壓壓,就像是烏雲罩頂一般。
可以感受得到有陽光,但是這個陽光就是被層層疊疊的厚重雲給遮蔽了。
就像是在天氣晴朗,原本房間的客廳可以被照的陽光滿地。
可是,一層厚重感的窗簾卻攔截了外麵的一切。
留下的,隻有無盡的朦朧和壓抑感。
此刻,李傾城就是這種感覺。
感覺周圍悶的要命,但是,卻又無法逃開。
“小姑娘,這裏是殷都。不是你們拍那些什麼的電視劇的地方。”
白袍男生怕李傾城受得打擊不夠大,這又添了一句。
什麼?!
這殷都是什麼鬼?她聽都沒聽過。
我還金都、銅都、鐵都呢。
李傾城心裏撇嘴。
“既然你都看見我們了,就和一起走吧。”
這句話,是在一旁又沉默已久,看了半天熱鬧的黑袍黑烏鴉說的。
“你說讓我走,我就跟你走?你算哪根蔥?”
李傾城突然感覺有些好笑。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發現黑袍男看了白袍男一眼。
那一眼裏頭,包括了很多,也透露出很多不耐。
白袍男在接受了來自黑袍男的那一暼之後,整個人感覺都是上了道那種,清了清嗓子,對著李傾城道:“他說的是實話,你在幫完那個眉清目秀,你最愛的類型的少年的時候,從天而降的一大袋鈔票直接把你砸暈。你看到了現在滿天飛的紅票子了嗎?那是你死之前的景象。如今,你再看看你的身體,有實體嗎?”
白袍男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就連一旁的黑袍男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這家夥轉性了啊,從來沒見他對誰這麼耐心過。
好歹還是殷都的陰帥之一,他什麼時候有必要去給一個普通的凡人解釋這些了?
這殷都誰不知道這他們兩個的性格,一個常年掛著笑的笑麵虎,一個常年冷著臉,就那張冰塊臉都能把人給凍死。
而這家夥,看著他給這女子解釋的時候一臉認真的模樣,讓人看著不多想也難。
這邊李傾城在聽到白袍男的解釋那會兒,明明他嘴裏就是說著匪夷所思。
按理來說,她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是杜絕這種神神道道的說法的。
可是,她居然還是該死的信了。
而信了他的話,下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就是看向了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