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誰也沒料到這樣的反轉,頓時歡呼起來。
那輝哥惱怒的說:“怪不得最近手氣差,一場牌輸了幾十萬,原來是你這個賤人給克的!”
我暗暗好笑,趁著混亂趕緊開溜。
“夏景,你給我記住,這個仇不報,我不叫白晚晴!”白晚晴在我身後尖叫。
我舉起手,豎起中指,快步出了商場,在外麵打了個車,逃之夭夭。
完敗白晚晴這個賤人,我心裏挺爽的,在車上還忍不住想笑。
看來今晚還得和張媽聊聊,更多的了解一些我過去和哪些人有恩怨,免得在路上碰著,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毫無還手之力。
我換了個地方,買好羽絨服,然後愉快的回家。
我和張媽說起今天在街上的事情,把張媽笑的不行,不過她也叮囑我,以後還是要防著點這個女人,小心吃虧。
我問她我還有沒有什麼冤家仇人,張媽說大約隻有這一個吧,還有一個從泰國追來的秦貝莉,不過已經被當場擊斃了。
張媽回憶那一次夏夏丟失時的驚悚,還陣陣後怕,她說的我也陣陣後怕。我想我離開海城生活是對的,到深圳那邊去,誰也不認識我,過點風平浪靜的生活是正道。
為了明天的行程,我睡得很早,可能是現在回歸到單身貴族,我還睡的特別的安穩。
早上鬧鈴一響,我便飛快起來,帶上我的行李,還有我的幹糧,匆忙出了家門。
傅逸清還算有良心,他沒有親自過來,但是替我安排司機過來了。他昨天聽說了我和白晚晴的衝突,還打電話安慰了我。
我到了高鐵站候車廳,還有20分鍾發車,我耐心的坐著等待。
閑著無聊,我拿著手機玩小遊戲,忽然感覺身邊有一種莫名的壓力,不準回頭看了一眼。
原來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坐了一名男子,男子穿一件風衣,留一撮小胡子,容貌看上去大約40來歲。
他似笑非笑看著我,那雙眼睛,像帶著魔力,能勾人心魂。
“傅——”我脫口而出。
他伸出手,輕輕掩住我的嘴巴,朝我紮紮眼睛。
我看著他,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形容我的心情,他明明那麼討厭,我該是厭惡的呀,為什麼此刻卻抑製不住的驚喜呢?
“你怎麼來了?”我瞪著他。
“想你,然後就追來了。”他始終是那樣的笑容,聲音雖然磁性魅惑,但神情又好似半真半假,說出這句話,明明撩到你心尖尖上,卻又不敢相信,這是人家的真心話。
“你少來,花言巧語。”我打開他的手,轉過身不理他。
想想張媽說的,我過去和他分分合合,他總是看似對我不錯,卻又總是一次次辜負我,讓我受盡心傷,今天我們又舊戲重演,說不定到最後,我還是傻傻的陷入,他又無情的辜負。
所以我不想理他,而且還要抵抗他的絕世魅力。
開始檢票進站了,我拖著行李箱,快步往前走,雖然沒回頭,但我感覺到他的氣場,感覺到他就緊緊跟在我身後。
難道他要和我一起去湖南?一路旅程,孤男寡女,可真是要命。
但我心底,為什麼又有一絲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