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已經讓秦山放她離開了,隻要是不再出現在皇城,我自然不會趕盡殺絕。”公冶霖微微歎了一聲,似乎也是有些無可奈何,但卻又不得不妥協。
“多謝殿下,我再此替小妹謝謝殿下饒她一命。”那男子聞言,連昂感激涕零的磕著頭,直至頭上有些青紫了才肯罷休。
“想必你也有你的辦法聯係到她,就順便在告訴她一句,若是再向別人暴露我的暗線,下次抓到她就不隻是審問這麼簡單了,而是直接下黃泉了。”公冶霖眯了眯眸子,臉上少見的怒意漸起。
那人連聲應下,不敢再有遲疑:“是是是,我明白。”
公冶霖見著他,而後喝下一口茶,見他半晌沒再繼續說話,隨後一仰靠在椅背上,冷聲開口道:“既然這樣,還不趕快把事情說個明白嗎?”
那人聞言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接著緊張的咽了咽口水,連聲應著好。
最後他擦了擦額間的汗水,看著公冶霖諾諾的開口說道:“殿下明鑒,事情是從半月前開始講的,那天我們和五皇子坐馬車走出郊外,準備前往州縣,結果剛走出城門,一夥人蜂擁而上,小琳也乘亂行凶,而後便失敗匆忙之下逃走了,接著包紮完傷口後準備再次出發時,殿下忽的開始抽搐起來,接著便躺在了床上,看起來像是中了毒。”
陶清夢聽到這裏愣了愣,不會是小琳下的藥吧,不會偷得還是書房裏的吧,而後陶清夢也沒有打斷他,而是默默的挪到了公冶霖的身旁。
“後來我們便將五皇子直接帶回了府邸,接著便四處求醫,仍舊像上次那般,無人能救,接著皇上下旨,在城門貼了告示,接著有一日便見一名郎中拿著告示走了進來,我們也不敢阻攔,隻見他在屋子裏待了片刻,就聽到了屋裏的咳嗽聲,我們進去時就看到五皇子已經醒轉了,而這時陶家小姐則帶著郎中走了進來,接著通通被五皇子趕走了,而那名江湖郎中見著陶家小姐時,已是心懷不軌。”男子說道此處停了一下,而後看著公冶霖,見他情緒沒什麼波動,這才放下心來。
“那之後呢?”陶清夢正聽的有趣,便連忙開口問著,而後轉眸看了看公冶霖,低聲在他耳旁道:“怎麼了,看你一點表情也沒有,莫非是早就知道?”
公冶霖沒有說話,而後笑著看了看陶清夢,而後微微的歎了一聲,良久才對著她說了一句:“我不是很喜歡欺騙,但是我也沒法控製所有人。”
陶清夢知道這話的意思,畢竟一物牽製一物才是最好的,可是像如今這種叛變的局麵,他也就隻能慶幸那名叛逃的人,知道的暗線少了,不然直接就一鍋端了。
男子看了二人一眼,便繼續說著:“後來五皇子將他奉為座上賓,還將陶家小姐染指,所以才成為了五皇子的殺人利器,隻聽說要給皇上下慢性毒,不會引起懷疑,就算是太子妃回來後也不易察覺,可就在昨天,不知怎麼了,宮裏傳來消息說用量錯了,導致了提前暈厥,後來我就聽到郎中給了五皇子解藥,說是能減緩毒藥的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