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是出什麼事了?”
李青閣被公冶霖嚇了一跳,停在半空的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他做錯了點事。”
李青閣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的心緊張得揪在一起,難道公冶霖是來報仇的嗎?
“這樣。”
公冶霖默默地站在原地,像一隻等待捕食的獵豹,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們,李青閣被他的目光盯得發毛,不禁感到後背有些發涼。
“你有什麼事嗎?”
“哦,跟我一起回來的秦山不知去了哪裏,我正在找他。”
李青閣連忙看了白洵一眼,隻見白洵也是一臉的驚訝。
“他什麼時候不見的?”
白洵有些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今天早上就一直不見蹤影。”
李青閣仔細觀察著公冶霖的表情,他的樣子並不像在說謊,而且李青閣也相信,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什麼,現在一定不會這樣好聲好氣兒的跟自己說話。
於是李青閣便不禁懷疑,或許秦山真的是跑到別的地方去了,又或許他身負重傷根本沒辦法跑回公冶霖的住處。
“藥王穀草木眾多,地形又十分複雜,或許是一時走失了,你別著急,我和白洵一起幫你找找。”
“那就多謝母親和少穀主了。”
公冶霖微微鞠躬表示感謝,李青閣和白洵見他的反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便真的以為秦山沒有回去,於是便假模假式的開始幫他找了起來。
李青閣當然想找到秦山,不過,她是想快點找到他,然後將他滅口。
昨天晚上她從白洵那回來後便覺得有人在跟蹤她,當她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便躲在暗中看了看,果然,就看見了秦山。
於是,她便動了殺機,本想昨晚就將他了解了,可因為不確定他到底知道了什麼,便想著今天讓白洵去審一審他,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不能知道的事便將他滅口。
可誰知道,白洵一進到屋子裏便看見秦山已經割斷了繩子,站在屋子裏。
白洵一下便慌了神,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秦山的對手,但很快他便想起李青閣說過她給秦山下藥的事,於是他便鼓起勇氣接連向秦山刺去。
他連續刺中了幾下,正當他瞄準秦山的心髒時,卻一個不注意被他給溜走了。
他本以為秦山逃走後肯定會去向公冶霖稟報昨晚的事,但誰知道他竟然沒有回去,而且看公冶霖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
於是,白洵便稍微放心了些,隻要公冶霖不知道那件事就好,如果他知道了還不非把藥王穀平了才解氣。
於是,三個人便各自分了一個方向開始找起秦山來,公冶霖往東,李青閣往北,白洵往西。
三個人分開後,白洵朝著西邊的樹林走了一會,突然,他隻覺後頸一涼,隻見公冶霖不知什麼時候跟在了他身後,冰涼的刀刃緊緊地貼在他的皮膚上,隻要公冶霖輕輕用力,便會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