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一生，奈何一世，奈何奈何，橋頭橋尾永不見——無人
今日，我去學校，我似乎離開這裏有大半年了，自從鎮靈碑一事後我也沒有回來過了，我對這裏沒有老頭那麼多感情，他不知對這裏傾注了多少，沒幾年換一個麵孔，孜孜不倦
“老頭？”
我望著校門站著的他，他也老了，老的雖然很慢，而我也在這條路上走著
“你去哪裏了？”
他問著我，我笑了笑說“還能去哪？”
“不是不想去了？怎麼又回去了？”
他的話，沒有讓我大吃一驚，是的，我曾說過那裏我在也不會回去，而我也隻是去了一次，就回水晶宮了
“你知道，沒和他說，也不是不想讓他知道哪裏嗎？”
我等待他的回答，他隻是點了點頭，我望著一個個進來的學生，我沒有穿校服，依舊是一件水藍色的複古唐裝，旗袍的領子，袖子隻隻到手腕處而已，我忘記這件衣服的樣式如何，隻是當初覺得漂亮而已
寬大的袖口，若是那銀鐲還在，也到是有幾分般配
“你怎麼沒穿校服？”
在我欣賞我衣服樣式的時候他就進來了，站在我麵前，如他是白洛，我要跪下，拱手作揖道“安康永年”
“因為我不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我的話隻是為了氣他，也好到時他把我氣急了，沒有任何的感情，殺了我也不覺得心累
“姐姐？”
又是這個聲音，我轉過頭去，那小破孩，迎麵向我跑來
“你來幹嘛的?”
“讀書啊！”
他一臉單純的望著我，不，是一臉單蠢的望著我，我看著他身上的校服
“初一二班，顧楊!”
他初一？好吧！世界太亂，不適合我了，這娃的智商隻有五歲吧，我一把把他拉過來
“你確定你是初一？”
“嗯嗯！”
“好吧！去吧！”
他嘴咧笑的後槽牙都快看見了，不停的向我揮手，又看見了小夥伴又跑走了
“不覺得想顧照？”
我望著那個小小背影點了點頭
“聽說他有個哥哥，想必看見了？”
“是的！”
老頭笑了笑又問道“那個比較像顧照？”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性格那小的像，麵貌而是大的像”
“轉世後，人們靠長相分辨故人，卻不知鬼差是會變相的，熟不知性格不會更改”
我望著他沉默了下子“知曉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這一世他們的生活，我不能強迫他們記起，而他們若是找回去，幫助前世未完成的事，那麼，判官或許會出現
而我就是殺人的妖，活了千年，妖之上品
“那，老頭我該上課了，水漠那孩子好好提拔，以後你的衣缽有人繼承也不錯的”
說完之後我走開了
陽光打在我身上，樹葉搖散了陽光打在身上，對於人來說暖暖的，對於我來說，陽光就是一個擺設品，我不需要
“姑姑？來了？”
水漠站我麵前，我點點了頭，他走到我前麵
“姑姑，昨日我看見三無了”
我驚訝的望著他“嗯！在哪？”
“鎮靈碑處，我隻是遠遠的看了幾秒而已，身影很想姑姑所說的”
我點了點頭，走到教室後，我與水漠坐了下來，他很喜歡讀書，也想像其他的人一樣，娶妻生子，有正常的喜怒哀樂，可是妖隻有修行才會換來自己所得的東西，有時卻不行
“同學們，明天進行體檢”
那老女人說什麼體檢，我楞說沒反映過來，直到最後，我發現，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