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總,你就是出了軌,你還是我們的頭兒!這些年兄弟們跟著你,不僅安居樂業,收入穩定;這手裏攥著股票,年年還大把大把的分紅。仁義堂沒有孬種,你給我們家,我們就給你命!更別說您身上,這點破事兒了!”
我一笑說:“大家是相信我,沒有出軌了?”
一個兄弟,頓時噗呲一笑說:“哥,我說我們信,你信嗎?”
“你個狗日的,我白對你們好了,兄弟之間,連這點信任基礎都沒有!”我掏出煙,朝他臉上砸了一根。
被我一罵,現場頓時哄堂大笑!剛子立刻說:“哥,把大家叫過來,啥事兒說吧!”
抿著嘴,我點點頭,醞釀了一下情緒,就把自己的計劃,完全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我又說:“兄弟們放心,即便這樣,你們年年也會分紅,該給大家的,一分不會少!出沒出軌,大家可以不信任我;但這件事,兄弟們必須信我一次!唇亡齒寒的道理,不用我解釋吧?!”
“行!海總,你說怎麼幹,咱就怎麼幹,都是自家兄弟,你坑我們也認了!”
“就是!這些年,我們占了你的光,在港城也算有車有房,家庭圓滿了。如今您攤上這事兒,我們兄弟,絕對力挺你!”
我點頭一笑說:“那行!事兒就這麼定了,今天晚上,我就讓小金操作這事兒!但有一點,大家一定記住了,誰也不要往外,透露半點風聲。不然的話,到時候不僅是我個人,就連整個港口,恐怕都會被別人撈走。”
交代完這些,我就在食堂,跟兄弟們一起吃了飯;一邊吃,我又認真地考慮:整個公司高層集體叛變,我絕不相信,隻有表麵這麼簡單!想弄我海歐,咱們拭目以待吧。
下午的時候,我坐上輪船,直接去了港島;我想我和夏姐之間,總是要有個說法的;雖然有些事情,我真的不願麵對,可逃避永遠都解決不了問題。
從港口出來,我打上車,直接朝縣城的方向趕;那時算算日子,夏姐懷孕近8個月了,這種時候,我想她應該在家裏。
車子開到之前,我和夏姐結婚的那個小區;我走進去,心裏帶著一種莫名地忐忑,走到樓下的時候,我甚至又想逃跑。
因為我真的拿捏不定,夏姐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她會怎麼想我,又是否會趕我離開,跟我離婚。
可我還是上去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趴在門上聽了聽聲音,裏麵有電視節目的聲音傳來。我知道她在家,此刻我們隻有一門之隔。
而打開這扇門,我們之間,或許是寬容的天堂,亦或是悲傷的地獄。
站在門口,我抬起手,又放下,又抬起來……
猶豫不決間,我掏出煙,在樓道裏狠狠地抽著;那時心裏亂作一團,我甚至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可正當我猶豫的時候,門竟然開了;那是夏姐的父親,他看到我,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