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墨請戰成功,自是興奮,更是摩拳擦掌地操訓著將士,想一舉消滅赫赫奴爾,望著城牆下麵波浪起伏的綠波,當初一心一意牽掛著他的心情,已變得淡然了許多。
“啊,啊啊。”辰辰興奮地扭動著,要讓她放她下來爬。
“小東西,再重下去,媽咪都抱不動你了。”龍漓的香味在後麵,她不想回頭,那夜,都是情不自禁,那麼過去了,就算了。
“啊啊。”辰辰伸長了雙手,要背後的人抱。
“我抱抱辰辰。”龍漓從背後伸出手接過辰辰,這二天,他似乎沒有什麼事一樣,什麼都定局了,他留在這裏,也不過是想和辰辰多相處此,她這樣說服自已。
“皇上。”江公公笑盈盈地走上前:“劉昭儀來了。”
他的昭儀竟然私離宮到這裏來了,真是怪事啊,彌雪坐下,端起石桌上的茶輕喝。
而江公公後麵跟著的,竟然是景兒。彌雪端著的茶幾乎淹倒在自個的身子,龍漓看不下去,取了放在桌上,挑起道眉毛問:“很驚訝嗎?”
“景兒見過皇上,彌雪。”景兒施了個禮,笑盈盈地起身,雙眼看著龍漓手中的辰辰:“這是小公主,辰辰,好可愛,好漂亮哦,長得真快啊。”
“你姓何。”彌雪沉下臉。
景兒笑笑:“是啊,彌雪不知道嗎?”
“我該死的知道,龍漓,你說過什麼?你說過不會動景兒的,原來她就是你最寵愛的何美人,哼,何昭儀。”彌雪要氣昏了澈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她還曾想過為澈和景兒牽紅線。
龍漓笑了,滿眼都是笑意:“你何不聽聽她怎麼說。江公公,去備馬,我帶辰辰去看草原。”景兒的來,他是一大驚喜,希望這是他最後的賭注能贏出她。
她太震驚了,景兒,她不是對澈也有感覺嗎?何昭儀,那麼現在她不是正在宮中待產嗎?可是,如今腹部平平,她驚訝地望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景兒坐下,笑著看她:“彌雪氣色真不錯,比在後宮中要好很多,也好看了很多哦。”她擠擠眼。
“景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真的不解,她和龍漓在玩什麼花招,打什麼啞謎。
景兒端了杯茶潤了潤口:“彌雪會不會生我的氣。”
她搖搖頭。景兒又繼續說:“其實孩子是假的,彌雪不是也造過假嗎?怎麼也忘了這層呢?”
“你們,究竟在幹什麼?”什麼時候,龍漓的計劃內,會單單隱住她。
“嗬嗬,彌雪,你以為皇上對你,真的是恩斷情絕嗎?你入冷宮的那天起,他找到我,要我和他作戲,讓目標轉向我,也借此,抓住一直在暗中害皇裔的凶手,隻是,那凶手太狡猾了,竟然讓我平平安安,不得已,還得‘挺’個越來越大的肚子。”她笑著:“我才知道,原來懷孩子是那樣辛苦。”
她啞然地張大口:“景兒,你就不怕惹禍上身。”
“景兒不怕,要是彌雪在冷宮出了事,景兒才會傷心呢?景兒相信彌雪才不會和三皇子有染,就憑幾根頭發,飛雪宮裏的宮女都可以撿到,至於衣服,難不成每個主子都得管好嗎?”
飛雪宮的宮女都可以,那濃濃的香味又襲了上來,是貞月姑姑嗎?是她在妒忌皇上把全部的愛給她,而忘了傾月,和端太妃合作,私下裏,互通往來,那劍呢?是她放的嗎?不太可能,龍墨的劍都是不離身的,這事,他又滲與了多少呢?
“皇上將彌雪打入冷宮,其中也有他的怨怒和不平,也有著無奈。”
“哼,景兒外人都知道是載贓,他倒是不知道了。”現在為什麼還來追究,是想要讓她更放不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