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珠回到李家後,李誌成對她百般依賴,生怕自己的骨肉在她肚子裏過不好。這讓李星瑜格外生氣,憑什麼一個外來的女人,就這麼輕鬆的占據了自己一部分的愛?
宋珍珠在李家又被李星瑜百般針對。
爸爸,她隻是你在外麵帶回來的一個小丫頭,你身邊的女人缺那樣一個嗎?趁著宋珍珠不在,李星瑜向李誌成抱不滿。
爸爸在外麵的那些人,那一個個都是什麼曆史啊?沒有一個像她一樣,幹幹淨淨的。李誌成無奈的說。
爸爸……李星瑜撒嬌喊他。
你不要擔心,等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待她了。
李星瑜聽到這個,總算是平衡了一些。
對了,上次在酒店看見陸惜惜了。李誌成說。
陸惜惜?難怪最近找不著她,還算有自知之明。李星瑜的眼睛裏閃著陰險,對了,她在哪個酒店啊?
在秉楓大酒店。上次我趕到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那裏了,我走了她還沒有走,說明她應該在那裏住,而且是和宋珍珠住在那裏。
李星瑜此時心裏開始打著小算盤:她一個毫無背景又沒有錢的人,怎麼會住那裏呢?肯定是有人了!陸惜惜,這次讓你翻不了身!
說罷李星瑜便去查證這一切。得知陸惜惜住在頂層,李星瑜找了一個人住在她隔壁。
那幾日,陸惜惜無聊的呆在酒店,她也想出去找個活幹可是都被公孫秉楓攔住了。
不是不讓你走,隻是你的仇家太多,你出去隻會吃虧。
那你養我在這裏幹嘛?
我在救你,現在你頂多能花掉我的一個零頭,養你不算什麼。
公孫總是很霸道的決定著她的一切。甚至自作主張買了一些陸惜惜根本不愛穿的暴露的衣服,還說那是可愛。明明是性感好嗎?可是陸惜惜是個骨感的人。公孫秉楓看她撐不起衣服,又每次送來補品和肉。
那幾天,公孫秉楓天天往陸惜惜的房間跑,而且穿的都是新的幹淨的衣服。
有一天,公孫秉楓喝得醉熏熏的,又穿著一套舊舊的西裝,跌跌撞撞走近陸惜惜的房間。
陸惜惜,來出來陪我喝酒。
公孫秉楓拉著陸惜惜,走到花園旁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看,這個月亮一點都不圓。公孫秉楓指著彎彎的月亮說,不過我就喜歡彎彎的月亮,因為它像一個人的眼睛。
像誰的?陸惜惜問。
像,像……公孫秉楓沒有說下去。
陸惜惜連忙轉移話題。
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的家在哪裏,就把我留在你這裏?你就不怕我想家嗎?
你,一看就像是出來打拚的人,居無定所,你一定過得很不好,眼睛裏透露著一種叫做流浪的東西。
陸惜惜眼眶濕潤了。
我從三歲的時候就去了養父家,三歲之前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可能是我不聽話,被親生父母拋棄了。
公孫停止喝酒的動作,望著旁邊這個瘦小的姑娘,一把把她攬入自己的懷抱中,心疼的摸著她的頭。
今天晚上我留下來照看你,你不準有任何意見。
陸惜惜錯愕的看著他,剛想說什麼,就被他強行的吻住了,星空下,一個女人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裏,親吻著。
這一切,都被別人在暗中觀察著,而且留下了照片。
陸惜惜靠著公孫秉楓,開始打起瞌來。公孫秉楓把她抱入房間,看著她睡覺的樣子,頗像一個人。是那樣安靜,可愛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陸惜惜睜開眼睛,看著扒在床沿的公孫秉楓,心裏突生一陣心疼。把被子往他身上蓋,沒想到公孫秉楓就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你這樣睡很難受吧?你上床來躺會,我去洗漱。
沒有,我精力充沛的是,收拾一下,今天帶你出去吃早餐。
陸惜惜穿上公孫秉楓給她買的性感暴露的連衣裙,還有細細的高跟鞋。出去了。這一切行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