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惜惜第一次穿跟高的鞋,走路歪歪扭扭,好像隨時都要倒地一樣。還好,走了一會兒就能駕馭了。
從酒店出來,陸惜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公孫秉楓紳士的給她開車門,就在陸惜惜準備要坐進去的那一刻,他,出現了。
餘智銘憔悴的臉龐,有幾根胡須沒有刮幹淨,眼睛也像熬夜過後的。
他一個箭步飛過來,一把抓起她的胳膊。
你穿的這是什麼?餘智銘故作冷靜的問。
裙子啊!看不出來嗎?陸惜惜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她現在對他是深深的不相信和討厭。
你們這是從哪裏出來?餘智銘看著陸惜惜,又看向公孫秉楓。
公孫秉楓斜靠在車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而李星瑜在餘智銘後麵,心裏已經樂得不行了。
嗬嗬!‘秉楓大酒店’這幾個大字,看不見嗎?陸惜惜給了他一個白眼。
餘智銘使勁讓自己冷靜,但是眼睛已經開始紅了。
你這是為什麼?這個酒店我可以給你十個八個,這個車我給你十輛八輛,你要什麼我不可以給你?
餘智銘嘶聲力竭,吼得臉都紅了。李星瑜都沒有想到,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餘智銘又一次抓起她的胳膊,使勁的晃她,不停的問為什麼。
公孫秉楓見狀,立馬把陸惜惜拉到自己的懷裏。
你可以給我這些,但是你卻不給我愛,你把我當成什麼了?陸惜惜眼淚刷的流了下來,那天早晨,她聽見的那一切,仿佛又飄在了耳邊。
我什麼時候沒有……
夠了!沒等餘智銘說完,陸惜惜先打斷了他,井水不犯河水!說完陸惜惜一把將車門打開,坐了進去。
我什麼時候沒有給過你愛了?餘智銘不甘心的喊著。
公孫秉楓也坐上了車,車開動的時候,餘智銘不停的敲打著窗戶。
陸惜惜,你給我說明白了,我哪裏對不起你了?陸惜惜……
餘智銘無力的蹲在地上。
找你找了這麼久,就是我看到的這一幕嗎?餘智銘喃喃自語。
李星瑜從背後,將他抱住,臉上浮現一絲狡詐。
智銘,別怕,有我呢!李星瑜小聲的安慰他到。
沒有陸惜惜,我要你幹什麼?餘智銘憤怒的一把推開李星瑜,李星瑜猝不及防的坐在地上,一臉錯愕的看著他。
為什麼?為什麼我為你付出那麼多,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李星瑜眼淚汪汪的說。
你為我付出過什麼?我說了,以前對你的好,那是因為聽父母的話,沒有對你抱什麼幻想!餘智銘對她大吼。
你吼我!李星瑜帶著哭腔說。
餘智銘沒有管李星瑜,自顧的走了。
餘智銘,這樣我都還得不到你嗎?是要陸惜惜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嗎?嗬嗬嗬嗬!李星瑜在地上瘋一樣的自言自語。
李星瑜回到家,就讓保姆拿酒過來。
她一個人喝了很多酒,直到天黑。
李星瑜你幹什麼?還在門外的李誌成聞著酒味,還沒進門就大罵。
李星瑜不語,隻是接著喝酒。
李誌成衝進門,一把把酒瓶子奪過來。
你這是鬧什麼?啊?李誌成大吼。
還不是因為餘智銘和陸惜惜。李星瑜說罷把酒瓶子往地上一砸。嚇得宋珍珠連忙後退。
你連一個陸惜惜你都比不上嗎?那個鄉下野丫頭!李誌成才意識到宋珍珠在場,而她倆關係也特殊,他尷尬的回頭看看宋珍珠。
那個野丫頭就是個禍害,她就是個狐狸精。李星瑜心中的怒氣正燃,絲毫不在意旁邊都有什麼人。
你必須給我把餘智銘拿下了,明明就是屬於你的大金主,不要讓別人奪走了。李誌成生氣的大聲說完,一把拉住宋珍珠,進了自己的臥室。
李誌成不想管這個女兒了,她讓他太累。現在他就盼著宋珍珠肚子裏的孩子能快點出來給自己衝衝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