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把這次經曆寫成了歌,而且在唱了一遍之後,就被宋遠明威脅,可以不跟你再吵,但是這首歌隻能唱給我一個人聽。
第二天下班時,發生了一件讓沈思可無比意外的事,江月舒打電話給她,讓她趕緊到咖啡廳,用的還是一貫的命令語氣。
莫非……她又想找自己麻煩,沈思可猜測。懷著這樣的猜測,沈思可按時來到了咖啡廳。她一眼就看見了江月舒,因為她太好認了,整個咖啡廳裏就屬她穿得最名貴。
江月舒皺眉:“為什麼讓我等這麼久?”
“我是……按照你的時間來的。”沈思可一時還有些怔愣。
這位穿著驚人的江女士,還是不改她往日的作風,她仰起頭冷冷地看著她,眼裏充斥著鄙夷,她招來服務員:“給她一杯美式咖啡,我隻要再要一杯冰水。”
服務員覺得有些奇怪,便說:“總喝冰水對胃不好,不如我們幫您換成別的吧。”
沈思可也覺得奇怪,這位女士何時變得如此節省了。但江月舒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叫她不禁感慨,她的毒舌真是一點沒變。
“我就要冰水,因為看著某人,我會上火。”江月舒不耐煩地說。
服務員心領神會,立刻轉身離開,而沈思可卻是再也忍不住地笑起來,她的笑聲也成了江女士的攻擊對象。
“連笑聲都那麼難聽,真不知道遠明當初怎麼看上你的?”
沈思可勾了勾嘴唇:“說的也是啊,可宋遠明先生曾經跟我說,他在眼光這方麵是繼承了您的眼光啊。”
江月舒聽了後,果然氣憤不已。她理了理自己沒有一絲褶皺的外衣,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恢複到優雅。她簡潔扼要地表示,她很不高興看見沈思可出現在MK,於是讓她趕緊辭職離開。
“但是,這是我的私事,好像與您無關。”沈思可也同樣簡潔地說道。
江月舒並不急著再與她爭論,而是從包裏取出不急不忙地拿出一張支票來,她以一種高姿態的目光看向她,像是在施舍一個乞丐一樣。
“如果你願意離開,這張支票就是你的了,而且我還會為你找一份能讓你滿意的工作。”江月舒的溫柔語氣令沈思可很是不習慣。
沈思可望著那張支票,感覺相當好笑,她的眼底忽然閃過一絲皎潔。她故意咳嗽了好幾聲,讓臉色變得差一些,江月舒不明所以地看著她。
“還有呢?”沈思可拿過那張支票,向她伸手道。
江月舒大吃一驚:“看不出來啊,你這個死丫頭胃口那麼大!”
沈思可完美地用上了她從兒子那裏學來的演技,語氣十分柔弱地說:“您也看見了,我的身體不是很好,經常去醫院的事,想必了如神掌的您也是知道的。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這點錢是不夠的,而且去別家公司上班,會讓怕生的我感到害怕的。”
聽她說的如此可憐,迷迷糊糊的江月舒都快信以為真了,但她淡然醒悟道:“好啊,你居然敢耍我!”
“沒錯,請您聽清我說的話,”沈思可掩飾住笑意,一臉正色道,“我是絕不能不會離開MK的,你給我的支票,我會好好享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