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得意的微笑時,張子涵陡然睜開雙眼,那雙眼透著滿滿的殺氣,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意識,好像一個傀儡一般。
張子涵伸手一把抓住邪派男子的脖子,因為窒息,男子的臉色變得蒼白,奮力的掙紮著。
我的臉上露出了喜悅,一絲喜色但是很快又消失了下去,那笛聲好像對張子涵也有用,剛動了一下子,便停止了進攻,站在了原處。
邪派男子俯下身奮力的咳喘著,呼吸著空氣,過了一會兒,緩和過來,臉上出現一絲綠色,朝著張子涵走了過去,手中的小刀直直的插入張子涵的心髒處。
我閉上雙眼,不忍心再看下去,但是突然那個邪派男子發出了一聲慘叫聲,我轉頭看了過去張子涵竟然一口咬了上去。
那男子再也不敢靠近,退後對著另外一人說道:“哥,本來想留他一個全屍,既然他這麼不知好歹,就讓他遭受一下說吞咬之苦。”
另外一個男子點點頭,那笛聲又是一變,原本在我身上的長蛇朝著張子涵跑了過去,將張子涵團團圍住,一時間,張子涵如同蛇人一般,全身被蛇覆蓋著。
突然,張子涵的心髒處,發出了一道紅光,隻看見一方鼎飛了出來,在空中破碎開來,我們也隨之被吸入了黑洞之中,陷入了昏迷,當我再次睜眼看到的是我們再次出現在了嚴曉曉家門口。
我們的身旁,是逍遙子破碎的肉身,其他幾人,也依然站在我們原先的位置上,周圍好像被下了禁製。
我突然看到了嚴曉曉,此時的嚴曉曉,變成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婆婆,臉上全是皺紋,充滿了滄桑,在她手中拿著一枚紅色的小鼎,正是那方鼎的縮小版。
突然,趙龍戈也醒了過來,將嚴曉曉手中的方鼎拿在手中,跑了出去,我們身旁的禁製也隨著趙龍戈的離開,緩緩破碎開來。
想上前去追,但是卻看見嚴蕭蕭醒了過來,於是停下了腳步,隨後邪派其他幾人也醒了過來,看著四周離去。
我看著嚴曉曉蒼老的麵容,臉上留下了幾次淚珠,心裏充滿了內疚:“嚴大哥,是我對不起你,我真該死。”
“哥哥,那些壞人走了嗎?我怎麼會睡在這裏?我的聲音怎麼會變成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曉曉睜開雙眼看著我,發出蒼老的聲音,隨後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眼神問道。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時候胖子,01,02也醒了過來,看著嚴曉曉的麵容,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嚴曉曉好像也知道了什麼,跑進了屋內。
“啊。”然後隻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我歎了口氣害怕嚴曉曉做出輕生的舉動,走了進去。
嚴曉曉呆在鏡子麵前,臉上充滿了悲傷,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走到了一旁,不知道該些說些什麼。
“你還有什麼想做的嗎?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去幫你完成。”
我再次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也是我最後能為她做的一件事情,因為嚴曉曉的生命已經被方鼎,吞噬最多隻能活七天。
“帶我去我爸爸的墓前,我還想最後一次看一眼父親。”冷靜下來,嚴曉曉看著我,臉上充滿了哀求。
我重重地點點頭,摸摸她的頭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們晚上就出發。”01.02站在我們身邊,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我們。
晚上,我帶著嚴曉曉,坐上了飛機,去往雪山附近的城市,嚴曉曉因為失去了生命整個人變得無比的虛弱,我隻有將她緊緊的背在身上,進往雪山之中。
嚴曉曉因為雪山中惡劣的天氣,嘴唇發白,麵色發青,但是她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微笑,和我,聊著天。
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裝,但是我並不想拆穿,通過導航,我來到了上一次殺死獵人的那個山穀。
和我上次來的不一樣,這裏沒有任何人,沒有任何的動物,隻有白雪皚皚,一望無際的雪色,隨著那條山穀一直往上走。
“哥哥,爸爸就在那裏嗎?”
嚴曉曉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對著我顫顫的說道。
我看著那個破碎的山洞,點點頭說道:“就在那裏,去吧,不要害怕,我就在你的身後。”
她慢慢的走了過去,跪在嚴力的墓旁,哭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悲傷,我和胖子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沒有打擾。
嚴曉曉對著那墓碑好像有無窮無盡的話,一直的訴說著,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嚴曉曉抱著那塊墓碑,臉上留著一絲淚水,閉上雙眼,永遠的沉睡了在這山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