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踝好像有點腫了,他不理睬他的掙紮,用手按住他的腳,隨後開始替他按摩。
陳少感覺特別痛,痛得他忍不住發抖。
“趕緊鬆開,你可是男的,幹嘛拉著我的腳不放,你要是真的是個gay,那你就自己玩吧,我可沒有功夫陪你玩。”
剛剛說完,他所感知到的痛楚就更加重了,從腳底下一直往上湧來。
“許亦儒,你個變態!”
許亦儒盯著自己抓著的那雙玉足,他認得出來,她以前躺在病床上的時候,都是他替她擦腳的,他又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
孫婕,陳少,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下子沒了蹤跡,又是到哪裏去了?
看到他的時候,她一點都沒有詫異,好像真的沒有認識過自己,是不是她還沒有記起來?
她還是遺忘了他……
許亦儒說道,“你腳扭到了,我給你正了正位,這樣好得快一些,你現在站起來試試有沒有好一點。”
似乎自己誤解他了,陳少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眨了眨眼睛就站了起來,走了幾步,真的沒有那麼痛了,不過就是還是覺得不太舒服。
“……謝謝!”他抬起頭來感謝他。
然後,又看了看牆上掛的時鍾,都快指向十二點了,但是男人好像還是不準備離開,還在沙發上坐著,還看著自己。
“許少爺,時間晚了,你還是先回去睡吧。”
許亦儒也就看了看時鍾,隨即站了起來,“嗯。”
聽到這回答,陳少的笑容才終於浮現出來了。
這笑容,許亦儒自然捕捉到了,心裏特別不好受……
沒有再呆著,就回過身走了。
到了自己的房間以後,他把手機拿出來,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曹陽,替我調查一個人。”
曹陽一直都呆在國外,幫他處理事務,可是後來吳速離開了,他就被許亦儒叫了回來,現在是他的貼身助手。
和吳速的機靈相比,曹陽這個人更成熟穩重一些。
“少爺,您吩咐。”
然後,許亦儒就在安靜的夜中和曹陽說了一些要讓他調查的事情……
……
次日拍攝場地。
陳少和自己的助手很早就來了,化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妝,他頓時變得風流倜儻。
換上戲服,而且現在妝容也很符合他的氣質,使他更加清新脫俗。
薛寶貝卻遲到了,等她趕到化妝間的時候,陳少已經全副武裝,一隻手拿著劇本在那裏看了。
她走到他旁邊,好像還沒有擺脫昨天對他的看法,因此語氣也不太好,“今天這是哪門子的興起啊,陳少居然來得這麼早?”
陳少隻是聳肩,“要和導演說戲肯定要早一點來啊。”
“什麼?”薛寶貝剛要開始化妝,聽到陳少的話以後趕緊讓化妝師先停一下,“今天不是要成親嗎?這還……說什麼?”
薛寶貝一直覺得今天會特別輕鬆,因為隻需要稍微碰一點點嘴皮就行了。
“導演加了一場戲,不是薛美人要求加的嗎?”
陳少說了這麼一句特別沒頭腦的話,薛寶貝還真是聽不明白,“你這是說什麼話?”
“否則導演幹嘛好好的加一場激情戲呢?還需要赤裸,真的不是你要求的嗎?”陳少說話的樣子,好像一點兒也不介意加這種戲份。
但是,薛寶貝可不這麼想,她的臉頓時就變了。
什麼,赤裸的!
這是搞笑呢吧?
她什麼時候拍過這樣的戲啊,如果她拍了,她一定會被某個男人折騰得下不來床的!
薛寶貝真是想一頭撞到牆上去,剛準備要去找導演說這個事,就有人把化妝間的門給推開走了進來。
看到進來的人以後,薛寶貝出於本能就往那人的懷裏衝,“腦公,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吳速把木人緊緊抱住,鼻子用力吸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香氣,特別陶醉,“我想你了就過來看看你,順便查個崗,看一下你有沒有拍一些……”
“肯定沒有啊,我可是聽話的。”薛寶貝從男人的懷中掙紮出來,“瑞士那裏沒問題了嗎?”
吳速在薛寶貝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沒問題了,你得看看是誰辦的不是。”
“薛美人的丈夫還真是會挑時候來呢,等一下的戲,他看著拍會不會更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