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心慧說:“有的吃你還挑三揀四,你要牛排是不,給,這還是紅燒鹵味牛排。”
陳新華看到黃心慧夾到她碗裏的,是兩片鹵牛內夾著一塊排骨,就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黃心慧還有這樣幽默的一麵。
也不知是擔心明天陳新華喝酒,還是今天她倆酒興高,一瓶酒喝的幹淨。
飯後廚房是黃心慧她倆收拾的,碗筷洗好放到消毒櫃後,就各自回房間收拾東西。
陳新華坐要沙發上看電視,見她倆提著個小包過來說道:“怎麼,你們回宿舍。”
黃心慧說:“回宿舍住上班方便些。”
陳新華想挽留她們,想了想還是沒說,“我送你們。”
“剛說喝酒不開車的,這麼快就忘了。”
陳新華笑道說:“走路,正好當散步。”拿了手機、錢包和鑰匙,三人就出了門。
一手幫黃心慧提著包,另一手牽著她,三人並排走在路上,今天是星期天,很多廠裏今晚不用加班,現是剛過八點,正是街上人多的時間,俊男靚女,一群群的人,路邊商鋪的音響唱著當下最流行的歌。
把她倆送到宿舍樓下,陳素麗對他笑了笑就上樓了,黃心慧也想走,被陳新華一把拉住了。
正上樓的陳素麗像看熱鬧樣的還他倆擺了擺手,示意他們繼續。
陳新華不怕這個,但要考慮一下黃心慧,就不好再下手了,在她臉上親了下就鬆手了,黃心慧瞪了他一眼也踩著陳素麗的腳步聲上了樓。
陳新華心裏那個鬱悶,心說你陳素麗搞個什麼鬼,惹火了我先把你辦了,想到這裏,又覺得好笑。
走出一身汗來了,回到倉庫就先洗了個澡,洗好澡就穿著短褲就出了衛生間,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喝了點酒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沙發上終究睡的不舒服,第二天醒來全身酸痛酸痛的,雖說睡了一夜,但沒怎麼睡好,想了想也沒什麼事,就繼續上床補覺去。
在半醒半睡的狀態下,聽到客廳的電話鈴聲,響了很長時間,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接聽。
電話裏傳來家裏的土話,“是大新不,我是來給你看門的張臣水。”
陳新華這下清醒過來,說道:“是是......是水叔吧,你好,你現到那裏了。”
“我剛在東莞下火車,沒有到沙井的車,現不知道怎樣坐車了。”
陳新華說道:“水叔,你別急,你到車站廣場上找到鬆崗的車,有很多車都到的,鬆樹的鬆,對,鬆崗,我到鬆崗車站去接你,好就這樣。”
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把手機丟到一邊,搓了搓臉,準備去洗漱,這時電話又響了。
陳新華以為還是張臣水打來的,拿過來一看,見是手機號,原來是送木托板的來了。
下樓開門收貨,木托板就堆在一樓,等送貨車開走把大鐵門關好,上樓洗漱好,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去鬆崗接人了,拿上鑰匙和隨身物品關好門。
開車到了鬆崗車站,停好車來到出站口,沒看到人,電話也沒響,那應該他所坐的車還沒到站,又等了十多分鍾,一輛從東莞開來的客車進了站。
在出站口陳新華見到了張臣水,手裏提著兩三個包裹,這時的他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有些差別,陳新華還是05年自己結婚時,請他寫婚聯時見過他,那是他已經滿頭銀發,這個張臣水要年青些,頭發也僅僅是花白。
陳新華迎上去叫道:“水叔,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