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一個生意鋪的這麼大的布行,對於他們三人來說是手到擒來,來他們三個坐在紅木餐桌上喝酒時,陳新華的欣利布行的資料就傳真到了別墅裏。
管家拿著傳真小跑著送到李盛興手上,他看了一遍就遞給了大哥李利興,這一樣傳真紙在三人手上傳閱一遍後,就都沒有了剛才吃喝的興趣。
洪藝明拿起熱毛巾擦了擦說道:“我們到樓上去商量一下。”
......
東莞華月樓的一間包房裏,陳新華他們四人也吃喝好了,正商量就在酒樓還是去別的酒店打麻將。
肖明達說道:“這樣吧,去酒店打,不想打了就可以直接開房休息。”
大家都同意,下了樓四人分另上了三輛車,殺向預定好的酒店,四人打過兩次,規矩也不用多說,到了酒店擺開戰場就開始。
這不是打業務麻將,想糊不能糊的,都是實打實的靠技術和手氣去糊牌,今天可能運氣到了陳新華這邊,他是大殺四方一吃三,不管明暗杠,幾乎每把牌都有,有時甚至兩三個,杠牌杠的他們敖敖叫,到吃晚夜時一統計贏了七萬多塊。
......
在陳新華高興的杠牌時,李利興他們卻在愁眉苦臉的想著應對之策,一時想不到好辦法還是因為陳新華定的價格太低了。
李盛興性格真爽些,他沒有什麼好想法去應對這事,“大哥,對他就沒有一點好辦法。”
李利興說道:“你別急,辦法那有那有好想的。”轉頭對洪藝明說道:“藝明,你有什麼好法子沒有。”
洪藝明說道:“現在隻有內地布行的資料,現還不知道他在島內的情況,想找到島內的生產廠,這需要花一段時間,我現在也沒有好的辦法,但我在想,他們把價格定的這麼低是為什麼。”
李盛興說道:“對呀,難道他們不想多掙錢。”
洪藝明說道:“不對,我感覺思路出了問題,你們想,就拿磨毛布來說,我們要賣二十港幣,他才賣多少,十七塊五、十八塊,還是人民幣,這中間差價就達三塊,如果我們扣除這三塊錢,還能剩下多少利潤。”
李盛興說道:“不多了,最多不到兩港元。”
“對,不到到兩港元,那他為什麼還這樣做,難道他真的錢多的沒地方花,那樣也就不樣來做這生意了。”
李利興說道:“你的意思是......物極必反為妖”
“對,這家叫欣利的布行有問題,資料上不是顯示老板不是一個小年青嗎?這就更符合我的猜想了,明天我托人到海關查了下,看下除了我們三家,還有誰做這方便的出進口生意。”
李利興說道:“你是說,如果沒查到,那他們就是私貨,到時我們就可以向有關部門舉報。”
“對,這一招就可以斬草除根。”
李盛興高興的說道:“哈哈,這法子太好了,表哥,我敬你。”說著就端起茶杯要和洪藝明砰一下。
洪藝明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別高興太早了,求人辦事沒那麼快的,這需要一段時間,我看這事過了年後再說。”
李利興說道:“嗯,雖然我們做的是絲花布,但報關時還是劃入布料一類,向大陸出口布料企業有不少,想找出來確實需要時間,這時先不說了,還是說下今年聚會的主題吧。”
李盛興說道:“大哥,當前最大的事都沒解決,說那些我感覺沒什麼用。”
洪藝明也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李利興見他們倆都是這態度,“那也不能因為這個我們就不談我們之間的事了吧。”
洪藝明說道:“也不是不說,我想我們還是維持現狀,等把欣利的事解決了,再來說。”
李盛興也是這樣想的,但又想到公司的銷量不好,就接過話說道:“表哥,你說的我認同,但你剛才也說了,光找出源頭就要不少時間,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等著。”
洪藝明反問道:“那你說該麼辦。”
“我們也降點價,拉回些客戶。”
洪藝明看著他說道:“降價,哈哈......你降多少,你能降到和他現在一樣的價格嗎?”
這問題不需要李盛興來回答,因為這是不可能的。洪藝明接著說道:“剛才這些話還是他不降價的基礎上的,既然跟不上他們的價格,那為什麼還要降。”
李盛興說道:“我們不做點什麼,那......客戶還不都被他拉過去了。”
李利興說道:“不會的,我想他們的供貨量不大,不然就不會就隻占一成多的份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