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敲門聲音,立即便從我的身上跳了下去。一邊穿好自己的袍子一邊讓我去開門看是誰。
我故意慢慢地坐起來,一邊綁好浴袍帶子一邊說:“真是討厭!“
一邊哼著歌一邊走到門邊,然後又便神色慌張地走了跑了回來。
他見我東躲西藏的慌張樣,也驚了起來,忙問怎麼了,我開了衣櫃的門,鑽了進去,說:“我老公,你去開門吧。“
外麵的敲門聲音越來越大。他見我這樣說,隻好讓我先在裏麵躲著,自己定了定神後走了過去,我站在衣櫥裏麵,隻聽見外麵一陣吵吵聲,不一會兒,李斯和便拉開了衣櫃的門,把我給扯了出來了。
他貼著胡子,戴了頂假長發。用力拉扯我的時候頭發一甩一甩的。
揪著我的頭發,吼:“你個臭婊子啊,你不是說回加班嗎?加到別人床上來了哦。“
一邊說一邊朝我腦袋上麵拍打。
然後又側過臉去衝姓程的吼到:“你說你這人,長得倒人五人六,怎麼就習得偷人家老婆,幹什麼的呀?“
對方自然是不好回答,啊兩聲後,又被李斯和搶白了說:“什麼啊。這事怎麼解決!玩我老婆,我這是活膩了的,隻等著個好死洗呢,你這是要我命啊!“
“我們倆什麼都沒有幹,不信你問你老婆。“
“我不問她,她嘴裏沒有一句實話,你就說你是幹嘛的,一月工資多少,家裏麵有老婆沒老婆?“李斯和真是越裝越有了興致。
“老公,你別為難程先生,他是我們公司客戶,你要打就打我吧。“我麵作痛苦妝地插了句。
我話音剛落,李斯和就朝我的屁股上打了起來,他一打我就張嘴叫喚。姓程的聽了忙開口說:“江小姐,沒有別的事情,我就不在這裏摻和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了,我走了我走了。“一邊說一邊就抱了自己的衣服往外走了。
聽到一聲“啪“的關門聲後,李斯和一邊罵我一邊往大門處走了去,我這裏穿好了衣服也跟著走了出來。
為了安全起見,兩人又在房子裏麵呆了十幾分鍾後,才開了門走出來。
一從酒店裏麵出來,我便讓李斯和開車把我給送到醫院裏麵,已經有兩天沒有看到駱冰洋了,該去看看他了,明天又要上班,不知道駱援軍明天又還會給我安排什麼活呢。
到醫院的時候,駱冰洋正坐著在看書,見我進來了,便合上了書,問我怎麼今天才來看他。
倒了杯水,咕咕嚕嚕地一口氣喝了個盡管。
他被我喝水的樣子給嚇著了,問我是不是又出什麼事情了。他這麼一問,我就忍不住想起那姓程逃出房間時的樣子,真是憋都憋不住,立即就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爬在了他的床上。
真是越笑越想笑,最後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搖了搖我,叫我別光顧著自己笑,說出來讓他也笑笑。
這事自然是不能告訴,於我是便編了一個笑話說給他聽,沒想到他居然一點也沒有笑出來,還愣在了那裏。
看來我並不是說笑話的高手。
就在我認為自己的笑話不夠好笑的的時候,他又猛增地笑出聲來,說我這個笑話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得了的。
反應比別人慢一拍就慢一拍吧,還非得說人家的笑話難以理解。
他讓我坐過去一點,說是想抱抱我
可能是有了之前的經曆,如果他真的是隻是抱抱我,我會感十分欣慰。不過,看來他也是個不能夠免俗的男人。抱著抱著就開始對我上下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