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下來吃飯的時候,兩人已經離開了,整個大廳裏又隻有我們兩個。
吃完飯後,我忍不住到前台去問了問,得知兩人是三天前來的。
三天前就來了,難道說都不用上班了?
“那他們還會在這裏呆多久?”我好奇地問。
“那不清楚……”前台援了援頭說。
駱冰洋問我這麼關心別人的事幹什麼,忘記了這隻老狐狸之前的所作所為了。
我說:“他現在像哪隻狐狸,分明就是隻病貓……”
駱冰洋說無論他是什麼,反正現在我們是盡量不去招惹,就不要去招惹,免得又搞出一些扯不清說不明的來。
第二天下來吃早飯的時候,大廳裏就一個人也沒有了。
“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吃嗎?”
前台點了點頭,說是那兩個客人已經退房了。
我們是晚上開車回來的。
一路上我都沒有開口說過話,車子停下來後,駱冰洋就忍不住問我了,是不是又想到了什麼事情。
我不瞞他,說:“倒是真的有事情。你知道竇長興怎麼成那樣子了嗎?”
“聽說得了什麼重病,怎麼你知道?”
我湊到他的耳邊說:“他是吸毒吸成那樣的……”
他聽了我的話,免不了一驚,而且還有點我不太相信,怎麼會,那麼精明能幹的人?
“精明能幹有什麼用,隻要人家挖空心思地想要整你,怎麼都是有機會的。”我說。
他摟著我說:“不要去想了,現在我們與世無爭,所有的事情,都會慢慢過去的……”
他自然是以為我擔心受到嶽畫的陷害。
可是我現在心裏麵,真是擔心,擔心嶽城對李斯和也用這一招。
那可真就完了。他不用,也不能保證牛思濱不用。
都是兩個瘋子一樣的人物,真是不敢擔保,他們不會做啊。
晚上趁駱冰洋睡著後,悄悄地走到了陽台上來,給嶽城發了條短信。問了問他,李斯和現在的情況,希望他能夠拍張照片給我看看。
等到了好幾分鍾都沒有等到回答。
想著自己也真的是病急亂投醫。怎麼可能讓我看嘛。
第二天一大早,嶽城這個家夥才給我回複,隻是完全不是我說的事情。而是告訴我駱援軍幾鍾的飛機。
看來駱援軍的身邊真的是有他的人。
我看了短信,對駱冰洋說:“你爸今天下午三點下飛機……”
他很奇怪我為什麼知道。
我說不是我知道,而是嶽城知道,他告訴我的。
“嶽城知道?”像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似的,他重複了一遍。
“對,很奇怪是吧,他到底是怎麼知道呢,”我低著頭一邊吃粥一邊說,”你爸也不可能告訴他是吧。”
“而且,”我繼續說,“這次去也是不因為公司的事,好像是私事……”
對如果是換個人,肯定會對我說的話感興趣,但是他在聽了我拋出來的信息後,隻有剛才開始的時候,表示了一下好奇。然後就沒有什麼表情了。
他放了手裏的東西,說:“你要想去做什麼就去做吧。我是一點兒都不想知道他的事情……”
我聽了他的話,真的是眼淚都快急出來了,趕緊地低下頭,說:“我知道,你也是。”
既然他都再次表明了態度,看來我也是真的隻能靠自己了。
嶽城發來的短信還有一句話,那就是“抓緊時間。”
到底該怎麼抓緊,直介的,把人逼得連飯都不能好好地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