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自己心甘情願走出來的,不過還是忍不住對著外麵的樹又打又踢地亂發一通脾氣。不過亂踢了幾下後,就又發覺得自己是多麼地愚蠢可笑。
什麼時候混得隻能對著個不會說話的死物發泄心中的不滿了。
看看四周,幸好沒有什麼別的人。要不然,那才是真的丟人丟大了。
下地鐵口的時候,看了看時間,才四點半,有點兒早,隻好去一家咖啡館裏坐坐。
順便給李斯和打個電話,問了問情況。
李斯和將自己查到的有關情況給我說說,並沒有什麼大的時展,隻知道以前住的房子在什麼地,不過現在已經買了。是一個姓吳的年輕夫婦在住。
又問我的情況,嶽城有沒有真的讓我錄音。
我說錄了,隻是隻有一句話,就是事成之後,一定會放了霄霄而已。
李斯和聽我的語氣無力,忙安慰我說:“這個其實早就應該想到的,不可能按你所想的那樣說。無論東西放在誰手裏麵。他也隻會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又說:“他能有今天這樣的成就,你想也想得得,他的說話會是怎麼的滴水不露。”
我說現在是自然想明白了,隻是當時是很氣的,完全感覺是被騙了。
李斯和說:“你想開點兒嘛,至少他是鬆了口的。隻要不出什麼意外,應該會說話算話。至於其他的,就隻有等著人救出來後再說。”
好像也隻能這樣了,此時是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他那邊好像有事,說不說了,等明天再給我電話。
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嶽城便發來了短信,說我的工作時間,從今天早上八點鍾開始,為時一個星期,過期作廢。
去到公司一個多小時的樣子,裴勇便拿了一幅畫進來給我看。
“這個是嶽哥給你的,讓你好好收著。”
我接了畫說知道了,讓他沒事別進來。
我這話也不是說頭次,所以他聽了也不覺得有什麼,自覺地走出去就是。
裴勇一出去將門給帶上,我便打開了畫來看。
是一幅山水圖,題名是《西山遊春圖》。落款隻有“李唐”二字。
不用說了,是一幅完完全全的贗品。
嶽城很即時地打來電話,說我最好小心點收這著幅畫。雖說不是什麼真品,不過也是高仿,掛在畫廊裏麵也是值個兩三萬塊的。如果用不著的話,要是退還給他的。
“沒有別的了吧,那我就掛了。“現在真是一聽著他的聲音,心裏麵就不舒服,趕緊掛了電話。
看來不能光指著李斯和那邊,駱援軍這裏也該給探訪探訪才對。
中午吃飯回來,駱冰洋打來電話,說告訴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一聽他吞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裏便猜到了個七八分的,想了想,還是裝著不知道似的問。
“就是,那個,”看來是真的怕我有意見,還是一個字兩個字地往外蹦,“王子清來了,說是要請我吃飯,今天晚上……”
聽他說到這裏,立即打斷了說:“哦,要不要我作陪?”我是還記著他之前所說的,如果來請的,就一定要我作陪的。
“這個,我說了,”又開始猶豫了起來,“他說的隻是認識的人,你的話,就下次。”
“隻她認識的人?”我有點兒不相信地問,嶽城也是她認識的。
“對啊,有好幾個,男的女的都有……”駱冰洋馬上詳細解釋說。
“那不是也有嶽城?”我忍不住說。
“應該有吧,不過,也不光是他。”駱冰洋有點兒無奈地說。
我說既然是這樣,為什麼還要非去不可。
駱冰洋在那邊長歎了一聲,“真的是不好意思回絕,隻能去了。”
我停了停,說那就去吧,不過可千萬別一言不合就撕破臉。
他說那倒不至於。
看來這個王子清回國來,也不光是惹像我這樣的老婆吃醋的,也會適當地幫幫忙。
到第二天早餐的時候,我便提出了晚上去看駱援軍的事情。他問我怎麼又想起這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