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向晚!”
被曲向晚狠狠打中了手背,雖然女人的力氣有限,但男人的自尊卻不弱。
曲向晚縮了縮脖子,卻又鼓起勇氣狠狠瞪回去,“你帶我到這裏幹什麼?”
“周家的千金小姐?”曲向晚努力營造出來的氣勢總算還不錯,但何守業此刻有恃無恐,陰沉著的一張臉很快又浮出讓人更惡心的笑。
他搓了搓被打紅的手背,直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曲向晚,“玩雷景深的女人已經有夠讓人刺激的了,現在還多一個身份,你還是周家的千金小姐,估計這全天下沒兩個男人不想上,你的吧?”
曲向晚臉一紅。
何守業已經迫不及待,自個兒身上的外套飛快被他被脫掉了,就一步步,老鷹捉小雞似的逼近曲向晚。
曲向晚手腳發軟,勉強後退了兩步,腦袋也嗡嗡作響,渾身似乎都出了一層虛汗。
“你走開!”
“想要抓到你,還真的太不容易了。”何守業笑嘻嘻的說,“不過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晚上我一定會讓你這個未來的雷太太舒舒服服的,保管你要了還想要!”
曲向晚是真的害怕了。
從醒過來到害怕,中間的整個過程都好像做夢,唯獨何守業已經攥住了她的手臂,她才仿佛被一盆涼水瞬間潑醒,渾身生出了一股實實在在的真實感。
“你放開我!”
“這皮膚好滑好嫩!這周家的大小姐就是不一樣,難怪雷景深這麼喜歡你。”
曲向晚都快要哭出來了,也沒能掙脫何守業的大手。
那種滋味兒,好像一條蟲子在她身上蠕動,惡心得曲向晚差點就吐出來了。
“嗬,上次拜你這女人所賜,我在局子裏待了好幾天呢,你總要補償補償我才是呀。”
“你滾開!”
曲向晚越罵,越掙紮,何守業似乎越痛快。
他的手順著曲向晚露在裙子外麵的潔白皮膚,一寸一寸的往上爬,爬到曲向晚張口差點咬在了他手背上,他才突的抽開手,順著力氣一巴掌就打在了曲向晚臉頰上。
曲向晚被打得腦袋偏向了一邊,耳朵裏飛進了幾十隻蒼蠅似的。
何守業越發興奮,還低下頭問麵前待宰的小羔羊:“小賤人,現在你人在我手裏,你未婚夫雷景深正忙著做人家的兒子呢,沒空來救你,你喜歡虐一點的大爺我也陪你玩玩?”
“你喜歡繩子不?我最近新學了一種手法,保證你痛也痛得相當刺激!”
曲向晚被扇了一耳光,痛得眼眶裏的淚水紛紛下落,聽到何守業還要用其他手段,她已經怕得瑟瑟發抖。
雷景深在淩晨的時候就已經明確的告訴她,最近兩天都會很忙,他肯定不會在這個時候發現她失蹤了。
唯一的可能,就隻有亓滄瀾。
可他畢竟還是個孩子,真的可以在麵前這個男人手中將她給救下來嗎?
女人和男人的力氣,天生有著雲泥一樣的懸殊。
曲向晚掙紮不過何守業,也不清楚自己之前到底是怎麼就惹得這個人進了監獄,隻有將雷景深搬出來。
柯振南去世,柯老爺子又十分信任雷景深,雖然仍有人不滿,但是已經影響不了什麼了,現在整個柯家相當於都在他手中了,眼前這個男人現在為難她,那就等於跟如今的整個柯家作對!
“啪——”
曲向晚又挨了一耳光,那重重的巴掌聲,幾乎將她的耳朵都給震聾了,嘴角也沁出了一抹腥甜的味道。
“要對付我?弄死我是嗎?那我就先弄死你!不過我這人厚道,我換個方式,保證你不痛!”
幾個小時前亓滄瀾搶著付款的高定連衣裙,輕而易舉就被何守業一把撕壞了。
雪白的皮膚從裙子的裂縫裏露出來,男人原本就十分猥瑣的目光,變得更令人作嘔。
亓白沉和亓滄瀾帶著人上樓的時候,即便隔得老遠,似乎也能聽見女人尖銳中已經含著淺淺沙啞的呼救。
亓白沉陰冷的神色變的更冷,眼看視線範圍已經能看見一左一右站在門口的兩個男人,他輕蹙眉心,一聲令下,守門的兩個男人連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就紛紛瞪大了眼睛軟倒在地。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從裏麵被反鎖的門,悄無聲息就被打開了。
麵積挺大的公寓裏,曲向晚撕裂的呼聲更悲憤,就在她以為自己今天真的要毀在麵前這個男人手中的時候,將她從窗台前拖回來的何守業,突然盯著門口的方向,雙眼大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