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換位置,我要去你那裏坐著,我這兒沒有靠山,點子不好。”
莎莎指的靠山大概是魏延鋒。
莎莎得償所願地跟我換了位置,而從這一輪開始,就真的像莎莎說的那樣,不知道是靠近魏延峰點子好,還是我現在這個位置點子背。
我連輸三局,但因為經理拉我過來的時候,我穿的是常服,所以我現在依舊沒有暴露太多。
“阿鋒,我覺得趙茵犯規,她穿了那麼多,而我跟娜娜一脫就沒了。”莎莎依偎在魏延峰懷裏,胸口使勁兒地往他身上貼,一隻手還順著他的領口伸了進去。
魏延鋒眉眼輕挑,捉住了在他胸口亂動的小手:“嗬,你騷還怪別人了?”
這話說的沒錯,這個魏延鋒品味不太好,但起碼三觀還是正的。
“討厭。”
莎莎在魏延峰懷裏撒嬌了一會兒,又繼續遊戲。
而我依舊是輸。
我甚至懷疑她們是不是在出老千,可是石頭剪子布又怎麼出老千呢?
一時間想不透這其中的蹊蹺。
“我不能再脫了。”
再脫就也跟她倆一樣隻剩下內衣內褲了。
魏延鋒沒有說話,卻一直盯著我看,把我看得有些發毛。
“不脫也行,喝酒。”
華總從桌上拎起一瓶紅酒,放在了我的麵前。
先前他一直沒說話,現在終於到了他開口的時間,輪到他的表演了。
他這個人很沒勁,就像有執念一般,逼我的酒如果沒喝上,他死的那天可能都不會瞑目。
“明天是我們魏大少大喜之日,你也算喝上喜酒了。”
我聞言皺眉,結婚前一天出來嫖,也是沒誰了。
“你怎麼選?”
我意外魏延鋒居然問了我的選擇,他們這種人不是應該直接灌酒,或者讓我直接出醜嗎?
我拿起了一盞未用的高腳杯,自己倒酒,這個動作引起了眾人起哄。
我皺眉一飲而盡。
酒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喝的東西。
可傷心之人往往就愛就追逐這樣的苦澀,自討苦吃。
比如汪嵐,比如我。
但當年我喝不起這樣的好酒,自己買了些廉價的瓶瓶罐罐,喝一口皺一次眉頭,不知道自己圖個什麼。
那時就在心裏可勁兒琢磨一醉解千愁是誰放的屁。
如何醉,也解不了愁。
時隔多年,再一次逼自己喝酒已經不是為了什麼傷心事,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
幾杯下肚,我還沒明顯上頭,但沒有誰多出幾個人頭,隻覺得嘴裏苦澀。
“繼續。”魏延鋒表情玩味,他小酌一口,此刻他也迷迷糊糊的,之前應該喝了不少。
“不能再喝了。”我打了個嗝,紅酒嗝比啤酒嗝更不舒服。
“脫不能脫,喝也不能喝,這酒色傾城要你幹嘛的?難道你是養在這裏專門給普昊玩兒的?”魏延鋒的目光銳利了幾分。
他話一出口,我很驚訝,他認識普昊?
旋即我也了然,他們有錢人都是一個的圈子的,不認識才奇怪。
但他的話很奇怪,好像在為我是普昊的人而故意為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