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昊昨天臨走說的那句一錯到底在今天體現了出來。
普昊禁止所有Dir的商鋪進駐他的商場,珠寶行,服裝店,包括張帆旗下的明星代言的產品都禁止進入他的商場,他在製裁張帆。
我想去找普昊談談,可是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一直說不在公司。
也許他是真的不在,也許他根本就不想見我,昨天我說的話傷到了他,可那不是事實嗎?
他沒有解釋,我覺得那就是事實。
誰會在可以解釋的情況下甘願被誤會呢?
安妮一整天都在我身邊轉悠著,她笑顏如花,碧藍如湖水靜謐又神秘的雙眼,卻藏不住她的欣喜:
“說了,普總不在就是不在,你還不信?”
“你瞎高興個什麼勁兒啊!普昊拒絕了張帆,他會賠多少錢,你知道嗎?”我沒給她好臉色,因為我現在實在偽裝不出好表情了。
不論張帆還是普昊,這兩個人肯定都損失了不少。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不是喲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昨天他最後說的那些話我可全都明白了。
他是想讓我後悔,他想讓我知道我錯怪他的後果是多麼的嚴重,就像是在用自殺來懲罰別人,實際上懲罰的不是別人,是他自己。
我最害怕的就是有誤會不說偏偏要做一些自己從來沒做過做過的事,讓自己的誤會變得更加的重。
“我昨天已經提醒過你了,不要背叛普總,你跟普總一天沒有斷,就不要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現在連見你都不想見你了,你是不是特別後悔?”安妮笑得很嫵媚,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我冷冷地斜了她一眼:“你給我滾蛋。”
“我為什麼要走啊,我才不走呢,普總把我分給你,我就一定要在這呆著,我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後悔多難過多絕望!”安妮挑眉,美麗的臉蛋兒仿佛有了磁性,讓我忍不住想要把手狠狠地吸附在她的臉上!
我冷嗤著端起桌上的茶杯,喝得比較衝咕嘟嘟一飲而盡,之後把水杯“砰”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對她笑道:“那你呢?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在他眼裏連東西都不如吧!”
“別扯到我身上!”安妮依舊很得意,但是她臉上的笑容並沒有剛剛那麼燦爛了。
還不是被我說穿了,她於普昊來說隻不過是個工具,是個有用的員工,得力的助手。
“普昊和我斷交,他不想見我,隻是一時的,如果他真的想和我斷了,他早就把你弄回去了,現在這個狀況要麼是他還不想和我徹底斷了,隻是想用這次事情打擊打擊我警告我一下,要麼就是你沒有多重要!”
“你胡說!”安寧無力地否認,其實她心裏很清楚自己在普昊心中的分量並沒有多重。
“你在我這耀武揚威有什麼用?你對於他來說頂多是一個得力的助手,他甚至都不知道你喜歡他吧?或者說他知道也根本不想表現出來,因為他根本不喜歡你,表現出來隻會增添羅亂!”我不斷刺激著安妮,希望她忍無可忍從我這裏徹底走掉。
然而她沒有,她對我的挖苦已經是她的極限,再說不出什麼,最終悻悻而歸。
隻不過是個姑娘而已,我不想和他做太多的爭辯,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失去理智就不對了。
喜歡就勇敢的去追,不要難為情敵,那和無所不用其極的人,沒有什麼兩樣,卑鄙可恥。
何況我也不算情敵。
我有些坐不住了,最近發生的這件事似乎有人早有預謀,暗中操縱的到底誰?
如果不是普昊那會是誰呢,誰從中會獲利的?
獲利的還是普昊。
會不會那個人是想損人不利己呢?這種狀況我頭一次想到,我覺得什麼人做事都是有動機的,都是有利可圖的。
但這一次我真的猜錯了。
那個人真的隻是為了損人,利己不利己對她來說並不重要,報複才是目的。
這一下她報複了所有人,每個人都按照她的計劃一步步進行,直到成為現在這樣的局麵。
真的難以想象,如果一個人工於心計是多麼的可怕。
我觸碰了她覬覦的東西,她便要我損失慘重。
嬌生慣養的她被如此利用,她自然也不會讓張帆過好的。
然而這些真相都是在一周後的素心工作室成立的宴會上我才知曉的。
楊沁,可謂蛇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