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術島遠離主島,兩次的戰鬥都沒有波及此處,島上的大致情況未有變化。
踏上海灘後,那隻鬼鰩的腐骨爛肉依然在散發著濃鬱的惡臭味,遠處的漁村,在昏暗的光線下若隱若現,使得此地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麵紗。
海風徐徐從身後遼闊的海麵上襲來,吹散了不少腐臭味,我揉了揉鼻子,伸手一指漁村方向,對天魃說:“大哥,漁村就在那邊!上次我們身上中了一種非常奇怪的巫術,除了陰煞以外,隻要我們向那個方向走,雙眼便會刺骨發痛,越是接近那裏,痛感越是強烈。不知這次上島以後,還會不會受到這種巫術的影響。”
“不會!”天魃和陰煞同時開口。
他們看了眼對方,天魃便讓陰煞說,陰煞頓了下後,開口道:“莫凡,上次我們中的那種巫術,是來源於漁村中的一隻比目魚屍體上所下的巫術。我在進入漁村的第一件事,便是就地掩埋了那隻比目魚。所以,這種巫術已經失去了效用,不會在對我們造成影響的。”
“這就好!”我鬆了口氣,誇張的打了個寒顫,說:“上次那滋味實在太可怕了,就向有人用針紮眼睛似的,疼得我當場自殺的心都有了呢!”
天魃這時一本正經的解釋說:“你們說的這種巫術,應該是徐禦醫的奪目之術,他曾使用這種巫術,以一己之力征服了邊陲一個小國。”
我吃驚的咂了咂嘴:“靠,有這麼誇張嗎?不對啊!大哥,你不是說徐福故意讓我們來這裏取什麼東西的嗎?那他幹嘛不事先提醒我們一下?”
難道說,徐福那老家夥故意陰我?想搞死我?
這話我沒敢說出來,隻是在心裏稍微一閃而過。
天魃搖頭說:“徐禦醫心思縝密,他這麼做必有自己的原因!這種奪目之術,看似恐怖,但隻要破壞了巫術的載體,就會永久的失去效用。”
說話間,他抬頭看了看漁村,問道:“我要去那座漁村中看看,你們去不去?”
“不去!”
我想也不想的搖頭說,又怕引起他的誤會,馬上補充說:“大哥,這個漁村嘛,我們去不去都沒什麼關係!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裏等你吧!”
天魃盯著我沉默了數秒,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向漁村走去。
我看他走的遠了,心思立馬活泛了起來,本打算撒丫子開溜,可招呼陰煞她們的話都到了嘴邊,又愁苦的想到,去他娘的,我們他奶奶的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要出去,還得指望天魃呢!
我越想越憋屈:媽的,這破事......!
沒辦法,我們隻要待在原地,一邊閑聊,一邊等天魃回來。
期間,我想起了老龍,這家夥自從上次離開博格達峰後,便一直給我裝死人,這會兒也是,我費勁口舌勾引他說話,就是死魚不張嘴,屁都不給我放一個。
到了最後,我使出了殺手鐧,故意和幽影做起了大膽而又及其曖昧的舉動,極盡挑逗纏綿,可是單單就不跨過禁線,該脫得衣服脫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眼看著,我在幽影豐腴胴體的誘惑下,便要忍不住擦槍走火的時候,老龍這家夥總算忍不住了,開口罵道:“操他娘的,小子,你他媽的快上啊......媽的,急死我了!”
我嘿嘿一笑,立馬給俏臉緋紅,眼含春波的幽影把衣服穿好,裹得嚴嚴實實的,諷刺他說:“喲喲喲,這是誰啊?我還以為咱們龍大爺死了呢!”
老龍自知上當,不忿的罵道:“你才死了!你們全家都死了!會不會說話?狗日的,我說你小子真夠損的,這種辦法都能想出來,虧得人女娃娃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我沒跟他客氣:“我損不損管你屁事?哪像你,多大的人了,還跟我玩故弄玄虛這一套?我問你,這幾天幹嘛連個屁都不放?”
老龍說不過我,氣急敗壞的大叫道:“嘴在我身上長著,我想說話就說話,誰跟你故弄玄虛了?”
我跟他拌了會嘴,便問道:“嗨,我說老龍,咱倆也別耍嘴皮子功夫了,我問你個正事。你這幾天到底是怎麼了?是懷孕了還是想起以前死去的老情人了?幹嘛一句話不說?前段時間,整天聽你在腦子裏嗡嗡叫著,你這一不開口了,還把我整的有點寂寞了!是不是因為這幾天天魃在,你怕他發現你?”
老龍聽我把它比喻成了蠅子,立馬笨著嘴懟我:“你才是嗡嗡叫,你們全家都是嗡嗡叫!哼,不就是一隻天魃嘛,老龍我見得多了,要是放在以前,一根指頭都能戳死他,我怕他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