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我根本就不傻!
我對於信息了解得實在太少。
我甚至都不太清楚警察可能問我什麼?
所以這種情況讓我跟著去協助調查,我是一萬個不願意的。
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從哪兒說起。
甚至我根本不知道如果我需要遮掩的話,我應該遮掩些什麼?
作為曾經凶殺組曾組長的助手,現在的這個周組長和我認識要追溯到當初街口碎屍案的時候。
而我曾經一手握住牆壁上的起臥助力扶手,一手握住醫院的病床,成功的給他表演了一下人體懸浮的一幕,是給他留下過深刻印象的。
在後來的學校禮堂縱火案中,我用消防斧斬的開鏈鎖救人,和報複社會的校長搏鬥……
這一切的事情讓我在這個周組長心中是有一定分量的。
周組長那陣就認為我家的這條街真是挺邪的,就這一戶住戶還總跟案件能扯上關係。
這回居然又有事了!還是和我有直接聯係!
所以來請我回去協助調查的周組長心裏也是崩潰的。
他有種莫名的感覺,這一次的事情雖然跟我息息相關,但是肯定查到最後還是跟我沒什麼大關係。
無論十一天之前的離奇腦死亡,還是現在的這個離奇溺水,在警方看來隻能把嫌疑人列在我張叔和楊明宇兩個人身上。
沒人真把我這個力氣比成年人還大的孩子當回事兒。
除了周組長!
他雖然成了市局刑警隊的一個組長,但是他還是痕跡鑒定學方麵的專家。
以他對腦死亡案件的痕跡判斷的還是認為這裏邊有我什麼事兒?
而在他檢查了我家的痕跡之後,他可以確定這個在我家整整呆了一段時間的溺水受害人其實不是像大多數人想象的那樣是住在這。
“他是被你囚禁在那個大箱子裏的是嗎?”
當我一個小孩兒被從協助調查變成接受詢問時,說實話我一點兒都沒有慌。
當現在這個周組長和他的助手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可我也依舊一點兒都沒有感到慌亂。
因為當在幾十萬個鬼都這麼看著我的時候,我都能怡然不懼,現在又有什麼可慌亂的呢?
兩個人的目光,難道還能和幾十萬個鬼相比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我的回答幹淨而簡潔,黝黑的小臉兒上充滿了我這個年齡段應有的無知和彷徨。
“這是你去買早餐和午餐以及晚餐的單據記錄。”
一厚摞金拱門的取食憑條擺在了我的麵前。
“可以清晰地注意到,當被害人出現在你家之後,無論你帶著那兩個孩子是不是在那兒吃,還是全都買外賣,你都會單獨外提一份兒成人飯量的套餐。”
我是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因為去買飯而留下痕跡。
可是這個助手實在是有點兒太輕視我這個孩子了。
所以他跟我說話的時候有一些關鍵的細節自己爆漏了還不知道。
比如說他跟我說的是當這個被害人如何如何。
換句話說,清風明月的爸爸已經死了。
我莫名的覺得這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好現象!
至少他不用胡說八道,說什麼是我殺了他爹,是我用槍打斷了他的四肢之類的胡話。
不過他既然死了,那是誰殺的?
究竟是誰將他從我這兒帶走的?
反正我比警察更有興趣知道,因為這已經可以證實我曾經確實被跟蹤過。
“你不用替楊明宇作任何遮掩了!
我們從安防監控上已經發現了他的身影,我隻需要你向我們證明究竟是不是他將這個被害者囚禁在你的家裏。”
其實這個組長助手在詐我,不知道最後將被害者帶出我家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