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點出了楊明宇之所以去找那個老廚子,可能是因為兩人在以前有個什麼舊怨。
他甚至是直接在推測中說出了那個小廚子有可能都是他殺的!
“作為一個同樣優秀的催眠師,我也可以做到讓一個人憑借自己的意誌在一個很淺的水池裏溺死自己。”
他演的真好,玩的真開心,他摘下眼鏡看似疲憊地揉了揉自己的睛明穴。
“不過要做這種事兒,這個人心裏必然已經陰暗到了極點!
但是希望警方不要見到他就開槍,因為有可能會被他催眠而傷到無辜市民。”
他居然自己給自己解除了局長下達的絕殺令。
不需要利用任何催眠手段,隻要局長冷靜下來就會覺得他說的確實對。
因為一旦隨意下達可以開槍擊殺的命令之後,就會造成一個極度不好的影響。
那就是如果他們被催眠,射殺的就是無辜的市民群眾了。
無辜的市民群眾就這樣被擊殺,絕對是警方不能接受的錯誤,所以他成功了。
張明宇就這麼頂著張宏宇的名字,以特別顧問的身份留在了追擊他的專案組。
這簡直就是催眠的勝利,警察的荒唐。
而我也在被配合調查了將近半天之後,怎麼來的怎麼回去了。
當警車停在我家門口的時候,好像誰都沒有看到的楊明宇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下車,進了我爹的店。
“你也太囂張了,你是用什麼辦法改變了他們對你的認知啊?”
警車走了之後,我不得不承認我對於楊明宇一度又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崇拜。
這種感覺就如同他曾對我說可以幫我改變整個三門村的人對我娘的態度時一樣。
我知道我沒有中任何催眠術,幻術,但是我確定他說了我願意聽的話,做了我想做的事。
“沒什麼,我隻是讓他們認清自己的愚蠢而已。”
楊明宇一如既往地優雅和謙遜的說著壓根兒就不是人說的話。
我和楊明宇確實是回來了。
但是清風明月兩個小孩兒卻已經被警察給監管起來了。
警察正盡最大的努力去搜尋著這兩個小孩兒的親媽準備將他們交還給親媽手裏。
所以楊明宇沒啥顧慮了,就跟我回來了。
我一進屋卻發現一切都變了樣!
整個屋子被徹底的從理到外收拾了一遍,幾乎看不出有任何問題,卻處處都是問題。
我爹不是個勤快的人,我在這店裏收拾又能收拾成什麼樣子?
現在這個店裏被收拾的已經完全的沒有了我家店的風格。
太立整了?太整齊了?
一個穿著圍裙的女人走了出來,正在向重新被清理過的桌麵上擺菜。
“老公你回來了,趕緊吃飯吧!”
我看到這一幕都愣了。
我清楚的知道他叫的不是我,是楊明宇。
那讓我愣住的並不是因為楊明宇除了那個鬼妻之外,還找了個女人當老婆。
我愣住的是因為,鬼妻變成了實體,而且還會說話了。
但當我仔細看這個女人,我似乎恍惚之間可以看到她有倆種麵容,而且時而重疊,時而重疊的不是那麼穩定。
這是鬼附身?
偏偏又不像鬼附身。
我看向楊明宇,他笑著對我說:“她們都認為她們是我的妻子,所以我讓他們做了一個同步率方麵的調整。”
同步率。
一個略顯生僻的詞,在這一人一鬼的演繹下,讓我明白。
鬼妻在和清風明月的親媽在一種非常高的同步率上做同一個動作,和同一件事情。
真的是很難相信有兩個人能做到如此同步,如此相似,甚至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一模一樣。
這種同步必然不是先天的。
是經過楊明宇這個變態後天合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