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後麵跟著吧,我先送孩子考試!”
說完話,“張叔”不由分說一擰油門。
這一輛紅色大幸福摩托就如同離了弦的火箭一般,向前躥了出去。
汽車根本無力移動的路麵在摩托車的駕駛下絲毫沒有遲滯。
在車與車的縫隙裏快速穿梭,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學校的門口徹底封死的這條街邊。
“前麵就徹底沒有辦法走車了,陳遠,現在給你自己考慮,你是想要進去考試還是想讓你的鬼妻替考,然後你給我幫忙去?”
我一副果然如此的麵容,已然展露在臉上。
我雖然看不清這大摩托車頭盔下的麵容,但我可以確定,這肯定不是張叔。
“我就知道是你!你這車就是看上去跟張叔的差不多,實際上根本不是一代的車型!”
這個問題還用考慮嗎?
備考的一段時間折磨的我都開始有點想楊明宇這個變態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我也開始變態了?
關鍵就是好像看了一本好書,讀了一個好故事,然後生生掐斷,不讓你再接著去繼續了解一樣的感覺。
就如同那我隻看到的《說嶽全傳(上)》,我是多麼希望能把那剩下的兩本看完?
所以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顧半晴被我扔了出來,化成我的樣子去考試了。
而我倆直接調轉摩托車頭,向著城市的另一個方向騎去。
摩托車騎出來大概最低五個街區之後,我看到前邊的路邊站著一個向我招手的男人。
那人赫然就是楊明宇!
那騎摩托車馱我的這個人是誰?
“他吧?一個被我催眠了的路過司機,他跟你說那些話都是我教他的,我讓他自認為他是我就可以了。”
我似乎第一次覺得這種催眠能力沒那麼讓人痛恨人,而是似乎……很帥。
騎摩托車的那個人被他給打發走了。
我們兩個現在就在路口站著,我卻根本沒明白我們在這等什麼?
我發現楊明宇的目光始終在街麵上開著的車流中來回的看。
終於在又看到一個帶著本地牌照的走私平治緩緩駛過的時候,楊明宇對著車子招了招手。
然後很奇怪的一幕發生了,那輛車停下來。
這輛平治的司機畢恭畢敬的跑下車給我們鞠了一躬就開車門示意我們坐進後排。
可後邊本身做的那個胖子懵了:“小穀你還想不想幹了,幹什麼呢?”
罵完司機直接轉頭就說我們:“你們誰啊……主子您來了?有失遠迎,快上車,快上車!”
這堪稱變臉的一幕,就發生在這個斜著眼睛罵人的胖子,看到楊明宇的那一瞬間。
就一個照麵,楊明宇就在他心裏植入了一個奴仆宏!
這是楊明宇已經形成定式的一種催眠手段。
就是通過短時間一係列心理暗示加催眠,爭取讓被催眠者就一眼,便會被催眠。
還有諸如什麼熱戀宏,女仆宏,傀儡宏……
這個琢磨人的專家有的是花樣可玩。
我可以說是親眼看著,剛剛還頤指氣使的那個家夥,頓時之間就大變樣了。
他親自下車讓我倆上車,然後坐在副駕駛還不停的給楊明宇吹牛拍馬。
不知是我的三觀開始變得扭曲,還是怎樣,我突然間覺得這種能力還真是很了不起的。
能夠在快速的三次暗示之後操控任何想操控的人,這種能力簡直就是凡人中的“上帝”!
凡人中的“上帝”嗎?
恍然之間,我似乎看透了一層東西。
我歪著頭看了一會兒楊明宇,有些興奮的問:“你比以前更厲害了,現在都能開始暗示我了。
我與你相見之後,這種輕鬆愉悅的心態,是你給我的,你現在比之前厲害多了。”
我雖然看破這一切,但是我卻沒法從這種心理上解脫出來,因為可能確實是我這麼大的孩子,有獵奇心。
而他的這種能力恰巧滿足了這種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