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承冷冷說道:“你可聽說過白骨盅花?”
芸姨聽到葉天承提起白骨盅花幾個字的時候,臉色突然之間變得極其難看,臉色十分蒼白的說道:“你說什麼?白骨盅花?”
“我隻問你知道還是不知道,怎麼?你不知道如何回答問題,是嗎?”葉天承的眼瞳微微一眯,一臉冷漠無比的看著芸姨,那眼神和語氣,都是無比的冷漠,森冷而又冰涼的問芸姨。
說話的時候,還輕輕的整理了一下衣袖,挽了挽,冰涼無比的看著芸姨。
芸姨禁不住瑟縮了一下,目光盯著葉天承的手,一時間,怔在那裏,甚至都不敢言語。
“快說,你知道不知道?”葉天承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這個時候的葉天承,本就已經因為小葵兒的事情心煩意亂了,又跟芸姨有著仇恨,見芸姨這般吞吞吐吐的,心中本就不爽,隨時準備東說,芸姨還不說,隻怕真的馬上又要遭殃了。
“我,我……”芸姨更是吞吐無比,好半晌,才道:“我聽說過,那又如何?想來你們會來找我,應該是你們家那個髒兮兮的花匠告訴你們的吧?哼!”
“髒兮兮的花匠?”安以沫這個時候,總算忍不住開口了:“五叔或許表麵是有泥巴和草屑的,但是五叔的心是幹淨的,而你呢?自以為高貴幹淨,可你的內心卻比最肮髒的茅坑還要髒!你,根本就配不上五叔。”
“二小姐,你原來也是這麼犀利厲害的人啊?”芸姨轉頭,一雙眼瞳看著安以沫,充滿了嘲諷。
“對,你現在知道也不晚。你如果識相,還有人性的話,現在趕緊告訴我們,你可知道,白骨盅花,有什麼地方可以弄到?”安以沫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
可是,芸姨卻是一整張臉都冷漠無比的盯著安以沫,好半晌,才禁不住冰冷無比的說道:“你們要找這種花幹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這種花是什麼花嗎?這是害人之花,這是不吉利的花,而且這花跟什麼東西在一起吃了,會中毒,而且是不解之毒,你們應該知道吧?”
安以沫和葉天承對視一眼,好半晌,才輕輕的點了點頭,正色說道:“知道,我們都知道,所以才來問你。”
“既然知道……你們要找這種花幹什麼?有什麼目的?”芸姨的眸光,整個都是冷冷的眯了起來,盯著安以沫和葉天承看著,眼神有絲恐懼。
“你放心吧,我們沒打算給你吃。你這樣的人……哼,值得別人如此大費周章麼?”葉天承的耐心早就已經用光了,看著芸姨,聲音冰冷無比的說道:“你如果真的還想活命的話,那麼……最好快點告訴我們,不然……事情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你們真的想找白骨盅花嗎?”芸姨像是忽然想通了什麼一般,眼神之中,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冷冷的說道:“你們想要得到白骨盅花,還是隻是打聽白骨盅花的消息?”
安以沫和葉天承對視一眼,都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驚訝之色,然後看向芸姨,無比驚詫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能讓我們得到白骨盅花?”
芸姨冷冷的笑了兩聲:“若說別的話,我倒是不敢保證,隻是這種花……機緣巧合之下,二十年前,我還真是培養出來了,就在你們唾手可得的地方!”
“在哪裏?”葉天承激動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下提起芸姨的衣領,冷漠無比的說道。
“莫非葉少覺得……我會這麼輕易的說出來嗎?”芸姨冷冷涼的淡笑了幾聲,看著葉天承,聲音十分冰冷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葉天承一下反應過來,慢慢的鬆手,看著芸姨的眼神之中,也覆上了一層冰冷的寒霜。
“我想要什麼……其實很簡單的。”芸姨微微一笑,看著龍羽梵,正色說道:“我想要的,是自由。”
“自由?”葉天承冷笑。
“對,我可以保證,我知道白骨盅花在哪裏,而且我可以肯定……是一朵開的極好的白骨盅花,隻要你們放我自由,那就可以了。”芸姨想了想,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都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更不是變態之人,把我關押在這裏,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把我放走……你們就能夠等到想要的東西,我不管你們是拿去害人,還是拿去救人,這樣大家都有好處,如何?”
安以沫和葉天承對視一眼,好半晌,也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天承,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