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19)(1 / 2)

聞言我放下手中的麵包,隻是尚未說話,裴言嶠的一隻手已經按住了我的胳膊上。

他代替我回答說裴家財閥的長夫人怎麼能隨隨便便出去上班、拋頭露麵的?而且上班很累,早上不能睡懶覺,晚上還要陪酒,每天的行程安排得很緊,想出去消遣一下都沒有時間。

“我娶楚楚回來是要寵的,我們家有錢,不需要她再添什麼收入。”說著裴言嶠握住我的手,與我十指相扣,他低頭凝視著我,又開始走老套的煽情路線了,“我負責賺錢養家,老婆你隻要貌美如花就可以了。”

聞言我想親裴言嶠一下,但當著這幾個人的麵我有些難為情,隻能緊緊反握住裴言嶠的手,滿心的甜蜜。

一直以來裴言嶠的財產都在裴姝怡這個母親手裏,他說如今自己有老婆了,就不用勞煩裴姝怡了,讓裴姝怡把他所有的家底交到我的手裏。

裴廷清聞言說了一句熊孩子,裴言嶠的意思好像是他和裴姝怡想獨吞兒子的財產,裴言嶠想辯解什麼,裴廷清臉色一沉讓他閉嘴,他們是在問我,言嶠不能替我做決定。

裴言嶠敢怒不敢言,憋屈地瞅了裴廷清一眼,他在餐桌下碰著我的腿,讓我給他挽回點顏麵,必須提高他在這個家裏的地位。

我忍住笑意,抬頭對裴廷清和裴姝怡說:“我怎麼樣都可以,全都聽言嶠的。”

裴言嶠一下子就揚眉吐氣了,昂著下巴別提有多傲嬌,“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楚楚很乖,什麼都聽我的。所以往後有什麼事,你們不用征求她的意見了,一切都是我說的算,隻要通過我這一關就可以了。”

言瀟聽後看著我,笑著接道:“嫂子你太不為我們女人爭氣了,言瑾就是什麼事都聽我這個老婆的,你不能太慣著我哥,否則他得寸進尺,整天欺負你。”

裴言嶠麵色嚴肅地問言瀟瞎說什麼呢,他疼我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欺負我?…………在這種溫馨的氛圍下,我們幾個人無聲地笑。

後來裴言嶠去了公司,裴姝怡拉著我的手在沙發上坐下來,讓我跟她說實話,裴言嶠是不是真的愛上我了?

我點點頭,誠懇地告訴裴姝怡我和言嶠並沒有故意在他們麵前假裝恩愛,裴言嶠對我確實很好,雖然沒有說過愛我,但我能感覺到裴言嶠很在乎我,恐怕除了裴廷清他們這幾個親人外,在裴言嶠心中,我就是最重要的。

“我們也感覺到了,從言嶠看著楚楚你的眼神裏,我們就知道言嶠是真的對你動心了。楚楚…………”裴姝怡叫著我的名字,多年來仍舊年輕的麵容上露出笑意,她的眼睛卻有些紅了,“謝謝你,不僅讓你和言嶠結了婚,更重要的是他果真愛上你了。當初我們賭這一次,真的是對了。”

如今我的心越來越柔軟,裴姝怡這一掉眼淚,我自己心裏也很難受,抿了一下唇,安慰著裴姝怡說:“是,早上的時候言嶠對我說他很滿足、很幸福,你和爸為他這個孩子操勞了那麼多年,如今總算可以放心了。我們兩人會更好的…………”

話音剛落,裴姝怡眼中的淚珠子就滾了出來,她彎起手臂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裏。

我也反抱住裴姝怡,把臉埋在她柔軟的胸前,忽然想起離世多年的母親,我的眼眶裏越發酸澀,輕聲對裴姝怡說:“其實該說謝謝的是我。”

“不管是你和爸給我的來自於父母一樣的關愛,以及這個家庭的溫暖,還是言嶠的溫柔和寵愛,我沒有做什麼,卻幸運地得到了這麼多。”

裴姝怡的手撫著我的腦袋,憐惜地歎了一聲,“傻孩子…………”

自此以後,我就留在了裴家,裴家財閥是大家族,房子裏的傭人和在外麵辦事的下屬總共加起來並不少,各個豪門貴族之間的禮尚往來有時候也是必不可少。

裴姝怡把所有的事務都交到了我的手上,告訴我裴家財閥最近幾年跟哪些家族來往密切,或是和哪個人有什麼仇、什麼怨,混在圈子裏還要了解每個家族的祖宗十八代,以免到時候失了禮儀。

而這些對於我來說,都很得心應手,有時候我故意問裴言嶠去參加誰的婚禮,我們應該拿多少份子錢?

但由於一方麵裴言嶠比較懶,再加上他從來不去記誰是誰,就像我曾經是眾所周知的戚家三小姐,七年裏他卻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每到這個時候他就讓我自己看著辦,不懂的就去問裴姝怡,他不想管這些家裏長、家裏短的瑣事。

但如果我告訴他我出席哪個場合穿什麼衣服和怎麼配首飾,他就要評頭論足了,最後總結下來他還是不允許我露胳膊露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