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傍晚他在電話裏讓我陪他去參加商業酒會,我把栗色的長卷發挽起來,戴著白色珍珠耳環,身上穿著的則是冰藍色的單肩、綴著花朵的長裙,到了時間後,下屬送我過去。
結果裴言嶠看到我的穿著打扮後,就黑了一張俊臉不理我,再回去換也來不及了,我挽著裴言嶠的手臂進去後,我成了焦點。
這讓裴言嶠的醋勁更大了,有人要主動跟我握手時,他一把拽住我,陰著一張臉告訴對方我有潔癖,弄得幾個人都很尷尬,下不了台。
晚上回去後裴言嶠就開始各種方式折騰我,說我不乖,讓我穿得保守一點,我偏不聽,他見那些男人的目光往我身上瞟,他就恨不得剜了對方的眼睛,不知道他們回去怎麼意淫我。
我不覺得我穿得不適合,身為裴家財閥的長夫人,就要有那個風範和氣質,隻能說裴言嶠的占有欲太強,我給他長臉,讓他做最被羨慕的男人,他不領情。
我鄙視地告訴裴言嶠我應該生在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上個街還要蒙一層麵紗。
裴言嶠聽後從我身上下來,彎起手臂一把將我裹入他汗濕的胸膛,用下巴蹭著我的頭頂,他邪魅地笑著說:“如果我是古代的某個王孫貴族,那我就可以三妻四妾了對不對?”
“你現在也可以。”我不以為然地說,剛經曆過一場大戰,彼此身上都是汗水,貼合在一起很黏膩,但我喜歡這種感覺。
我在裴言嶠胸膛的肌肉上親了一下,輕輕笑著威脅他,“但你不要忘了我是蛇蠍心腸,若是你真的在外麵有女人了,我就用菜刀把你那個罪魁禍首剁了。”
裴言嶠低沉地笑了一聲,臉埋在我淌著汗水的肩上,用下身再次蘇醒的硬物頂著我,他咬著我的耳朵沙啞地問:“把我剁了,以後誰來喂飽你這個小妖精?”
我動作一頓,緊接著猛地把裴言嶠掀翻了,讓他平躺在床上後,我抬腿坐在了他的腰上,用手撫著裴言嶠的臉,我調戲道:“應該是我喂飽你吧?”
***
轉眼到了十一月份,在此之前我就和裴姝怡一起籌備言瀟的訂婚、結婚,按照裴廷清的要求,他們訂婚宴的排場不比我和裴言嶠小。
當天晚上,段敘初和蔚惟一也過來了,我挽著裴言嶠的手臂,走過去跟他們打招呼。
裴言嶠和我並沒有刻意在他們麵前秀恩愛,記得那次在戚家時,楚辭和戚善美故作親密,想在我臉上找出失落或不甘的表情,其實看在對方眼裏,這是一種很愚蠢的行為。
而今晚在麵對段敘初和蔚惟一時,裴言嶠沒有逃避或是僵硬,他表現的很自然,這也就足以證明他放下蔚惟一了,也解開了心結。
段敘初端著杯子向我們敬酒,“叮”的碰撞聲後,他用低沉的聲音問裴言嶠:“過年可以去裴家拜訪教官嗎?”
“我爸爸肯定很歡迎你。”裴言嶠說完後動作一頓,隨後走上前,伸出一條手臂,他猛然把段敘初抱住了,我聽見他沙啞地叫了一聲,“二哥…………”
段敘初點點頭,也很動容地反擁住裴言嶠,無需過多的言語,因為從未在心裏疏遠過。
而我和蔚惟一皆是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們,隨後相視一笑。
大年初一那天下著雪,段敘初早上在電話裏說晚上要過來,所以我們幾個人就沒有去其他地方,我想和裴姝怡去廚房做飯。
裴言嶠卻摟住我的肩膀,低頭親了一下我的唇,說他二哥很多年沒有吃過裴廷清做的菜了,晚飯交給裴廷清就可以了。
外麵的雪停了,紅色的晚霞灑滿整個院子,在白雪上折射出五顏六色的光芒,裴言嶠牽著我的手去院子裏堆雪人,後來言瀟和言瑾也加入我們,提議我們來比賽,最短時間內堆出最好看的雪人,就贏了。
我和裴言嶠剛堆了一半,段敘初和蔚惟一就在管家的帶領下過來了。
他們的兩手裏牽著三歲的兒子,很漂亮的小男孩,一雙眼睛烏黑如琉璃,睫毛閃動著顯得特別長,還不等我和裴言嶠說話,他就掙開了段敘初和蔚惟一的手,跑上前抱住了裴言嶠的一條腿,用腦袋蹭著,“幹爸爸。”
我和裴言嶠幾個人都驚呆了,好像我們還沒有對這孩子自我介紹吧,所以這是自己就會認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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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O(∩_∩)O哈哈~,萌兒子,曾經在機場抱住教官腿叫爸爸的三少,所以二貨你快和楚楚生一個啊!!會不會到時候是個小二貨?→_→